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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致謝?”
沈岑風笑道:“去酒樓包上一天的場,擺個謝師宴,你也不好光請老師,給你們同學們發帖子過去,若是想來的就過來,這樣不光向師長致了謝,還能顯出你友睦同學,一舉兩得。”
沈晚照思維卻跑偏了,連連咋舌道:“京裡酒樓價貴,包場一家差不多的得多少錢啊?”
沈岑風很大氣的一擺手:“不管多錢,你去賬上支取,選那環境清幽雅緻的,可別光想著省錢。”
所有有錢好辦事兒,兄妹倆很快就把京裡文人墨客最愛去的‘長安旅’包了場下來,又廣灑了帖子,攏共花了二百多兩銀子,不過這銀子花的也不虧,眾位師長,包括兩位院長都到了,同學們除了那些家在外省的,也到的很齊全。
見著地方清雅,兩人又請了說書的,彈琴歌舞的過來,場面別緻又不乏味,眾人一時間對沈家兄妹倆讚不絕口。
沈晚照見旁人來倒還罷了,只在門口踮腳等著溫重光,就在快以為他不來的時候,門前停了輛青色綢布馬車,他步履雍容地下了馬車,向她拱手道:“久等了。”
門前人來人往的,她也不好多問,只乾巴巴地道:“不久不久,只是首輔被何事耽擱了啊?”
他淡笑道:“突然有些正事要處理。
長安旅不光有酒樓,後面還有個活水池塘,池塘上面停著幾艘烏篷船,要是嫌在酒樓吃飯膩歪了,還可以到船上用餐,邊吃飯邊賞景,也算別出心裁。
沈晚照比了個請:“首輔請跟我來。”
溫重光含笑跟上了。往常見她穿學服慣了,今日換了身玫瑰粉的平常衣裳,身上是玫瑰粉的斜襟繡梅花鑲毛邊褙子,下身穿了折枝花卉的長裙,梳著半偏不偏的墮馬髻,用金簪和珠花壓住,整個人便如花朵一般鮮豔漂亮,又充滿青春朝氣。
等走到一處無人的夾道,他忽然欺身壓過來,她不得不退後被抵到牆上,眉頭亂跳:“你冷靜點,酒樓裡有不少人呢。”
他低頭吻住丹紅的菱唇,吮吸咂弄了片刻,才算是稍稍解了這些日子的相思,長而上挑的眼睛嗔視著她,濃眉微蹙,竟有點哀怨的意思:“我看你就是個小沒良心的,這些日子不見我也沒見你想我,別是這就把我忘了吧?”
這話幽怨的,都有點閨怨的意思了。沈晚照作死地沒忍住噗嗤笑了:“哪能啊?我最近不是忙著準備謝師宴嗎?”
他在她粉腮上捏了捏:“準備謝師宴你笑什麼?”
沈晚照結舍:“這……不是見到你高興嗎?”
他斜了她一眼:“真話?”
這幽怨的簡直能滴出水來,沈晚照心裡狂笑,面上還是忙不迭點了點頭:“自然。”
她說完又笑眯眯地道:“你也別在這裡怨我了,還有小半個月就是我生日,到時候指定叫你。”
兩人正在說話,就聽外面迎賓來報,安王世子到了!
沈晚照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她並沒有給殷懷周下帖子啊,這人怎麼自己過來了?她想歸想,人既然來了總不能趕他走,不然傳出去主家名聲也壞了,為了他實在是不值當。
她沉吟片刻,走出去看了眼沈朝,他會意,立刻走過去把安王世子往旁邊帶了,不給他和沈晚照碰面的機會。
沈晚照嘟嘟囔囔:“掃興,這人過來做什麼?”
他目光閃了閃,笑著輕輕握住他的手:“不必理會他,咱們去上面吧。”
沈晚照點了點頭,先帶著他見過次輔等人,然後進了引著他進了一個叫‘清平調’的雅間,又敲了敲屋裡的銅管,示意小二可以上菜了。
他見先上來的是瓜果攢盤和酒壺,笑著挑了挑眉:“你能喝酒嗎?”
沈晚照無奈道:“我爹說讓我先練練酒量,以後應酬沒準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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