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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個勇敢的,是府裡的大管事,聶榮壯了壯膽子,放輕腳步上前求問,“大人有何吩咐?”
柳蘊撩起眼皮,下巴點了點桌上的畫,“我記得城西有處陳年老巷,舊宅子甚多,你去買下,再帶著他們按這佈置,一個時辰內辦好。”
聶榮半是恭敬半是疑惑地取了畫,領了下人去了。
書房頃刻一空。
柳蘊手裡把玩著細長的毛筆,門外腳步聲連連,接著隨從的聲音傳了進來,“大人,宮裡來人了。”
“所為何事?”
“長公主將要回京,陛下召您過去商議。”
“文淵閣那邊?”
“並無動靜。”
柳蘊一手支著下頜,一手隨意地握筆,筆尖在宣紙上游動,一雙杏眼躍然紙上,楚楚動人,他凝視許久,“就說夫人病了,離不開我,我不便前去。”
幼帝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拒絕了,隨從小心應下,暗暗掩下驚惶的心,應付宮裡人去了。
柳蘊對著那雙杏眼搖了搖頭。
十年前小妻子的雙眼,哪能有現在這般的風采,只不過看著嬌嬌憨憨的罷了。
*
曦光鋪滿室內,冬葵沉沉醒來,渾身痠軟,“夫君?”
身側無人應答。
“夫君!”
聲音含著無盡的委屈。
“夫人醒了!”
丫鬟們歡喜,魚貫而進,恨不得在腦門上刻上“恭喜夫人與大人和好如初!”這幾個大字。
“怎還是你們!”冬葵驚慌地揪緊被角,縮到角落裡,任憑誰說也不下來,“我要我夫君!”
僵持了許久,柳蘊方姍姍來遲,站在床前傾身過去,“總喊我做甚?難不成要我給你穿衣?”
冬葵的臉倏忽一下紅了,像敷了胭脂般嬌豔,正羞惱著,一節修長乾淨的手指伸過來點了點她的額頭,“再不下來,我便走了。”
在冬葵眼裡,柳蘊這個走等同於不要她了,她當即急了,再沒鬧什麼,老老實實地被丫鬟伺候著起床梳洗更衣,期間眼睛一錯也不錯地盯著柳蘊,生恐他不作聲地跑了。
柳蘊倚著房門,苦惱地捏了捏眉心,領著冬葵吃早飯時這份苦惱又重幾分,因著冬葵總問,“夫君,我們何時回去?”吃一口,問一遍,再多的美味也堵不住她的嘴。
冬葵生於鄉野,不受拘束慣了,哪裡懂得什麼規矩,自嫁給柳蘊後,柳蘊偶爾教她一些,就像此刻,一根筷子點在冬葵唇上,“食不言。”
冬葵正襟危坐,眨眨杏眼,筷子一撤去,她就道:“我總覺著我該問一聲,為的什麼?”
柳蘊:“這是規矩,顯得人知禮。”
冬葵抿唇,略略不好意思:“我總覺著我還得說,我不想顯得知禮,是否就可說話了?”
小妻子真誠的發問令柳蘊作了難,他發現這個場景似乎發生過,十年前,小妻子進了家門,唯一的願望就是填飽肚子,她會在飯桌上細數自己想吃什麼,而後心滿意足地喝下一碗稀粥,十分給他這個窮人面子。
那個時候,他對貧富無所謂,倒是小妻子喋喋不休的一張小嘴有些討厭,就勒令她不許說話,“食不言。”
“為的什麼?”
“這是規矩,顯得人知禮。”
“我不想顯得知禮,是否就可以說話了?”
冬葵在無意識地重複十年前的情景,柳蘊一手支著下頜,側著頭逗她,“可以。”
沒成想,冬葵皺了皺細眉,“不對,我總覺著你該說,不可以。”
不可以。
這是十年前柳蘊對冬葵說的話,只是為了讓小妻子保持安靜,小妻子當時十分聽話,他說不可以,小妻子就再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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