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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收回,柳蘊偏過頭,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像是竭力要壓下五臟六腑洶湧噴出的火氣。
房裡長久的沒有聲音,冬葵倍受煎熬,鼓了數次勇氣,嘴裡才發出聲音,“夫君,這是何地?我們為何在這裡?”
“過來。”
冬葵甫一到男人身邊就被一隻手捏住了小巧的下巴。感受著指腹柔滑細膩的觸感,男人惡劣地勾了勾唇,“這是薛府,薛暸對你十分著迷,我便把你賣了,正好買米下鍋。”
冬葵神色一慌,偏又強自鎮定,“夫君不會這麼做的。”
“我會。”
男人斂了嘴邊的笑,陰翳冷淡的視線像密密麻麻的網,將冬葵籠得死死的,冬葵撐不住了,嘴巴癟了癟,很快落了淚,淚珠兒一滴一滴地從雪腮滑落,可憐巴巴的。
可這沉默的落淚,並不能滿足柳蘊,男人變本加厲,望著一張哭得楚楚動人的小臉斥責,“哭有什麼用?”
嗚咽的哭聲終於從冬葵口中洩了出來,大顆的淚珠滾落而下,如此哭著,一雙小手還是揪住了柳蘊的衣袖,她扯了扯,哭聲又大了許多。
柳蘊狹長的眸子奇異地泛出了滿足的笑意,
這麼受不住欺負,又這麼個哭法,他只在十年前見過,秦太醫說得倒也不錯,看來冬葵的記憶真回到了十年前。
柳蘊眯著眼聽夠了,才低低一笑,“莫哭,逗你呢。”
“哎?”
哭聲一頓,冬葵呆呆地愣住了,長而密的睫毛一撲閃,多了幾分可愛。
柳蘊的手情不自禁地從小妻子的下巴摩挲上她的臉頰,再用指腹一點點抹掉淚痕,“假的,我怎麼可能把你賣給旁人?”
冬葵像是猶未反應過來,心中卻想,今日的夫君好生奇怪,莫不是因為家裡沒米下鍋,愁的啦?
*
十年前,柳蘊居於鄉野,身無長物,家徒四壁,唯有一個剛過門的小妻子,時時發愁家裡沒米下鍋。
但今日,山珍海味不過平常。
半個時辰過後,冬葵震驚地坐在飯桌前,桌子上滿是玉盤珍饈,她磕磕巴巴地說,“這飯菜……不是賣了我……換來的吧?”
柳蘊掀了掀眼皮。
冬葵喃喃道,“也不知是我貴些還是菜貴些?”
柳蘊淡淡瞥過來一眼,嚇得冬葵嘴巴一癟,再不多言,只顧埋頭吃飯,等一吃飽了就急急道,“夫君,我們回去吧。”滿是期待的神色並未觸動柳蘊,黑眸掃她一眼,冷聲吩咐,“帶夫人回院。”
“哎?夫君!夫君……”
冬葵喊得急切,喊得委屈,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柳蘊疾步離去,並未回頭。
冬葵又回到了醒來的屋子裡,她不知所措地環顧四周,處處都金貴得不得了,這根本不是她應該待的地方,莫非夫君適才哄她的,他真把自己賣給薛暸了?
她不喜歡薛暸,她討厭薛暸看自己時的眼神,夫君若真把自己賣了,可要如何是好?
冬葵心慌不已,丫鬟給她沐浴換衣後她嚇得哭了,她以為要被迫侍奉薛暸,慌里慌張撲到門口才發現房門被鎖了
這時她又氣又怕,氣的是柳蘊當真把她賣了,怕的是接下來不知如何面對這種境況,思來想去,也無什麼良策,貼著門邊焦灼地喊,“柳蘊!柳蘊!柳蘊……”
虧得門口丫鬟還有幾分良心,念及她昔日有多好,忙不迭去稟報柳蘊,只說冬葵哭著喊柳蘊的名字,哭得嗓子都啞了,如何勸都不行。
寢室燭影搖曳,映出柳蘊一張極好的麵皮,只是神色莫測,為他憑添幾分陰翳,“帶夫人過來。”
冬葵很快就被了帶了過來,房門甫一關上,她再不猶豫,直接撲了過去,柳蘊原本側著靠著床頭,被她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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