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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陣的,臣思來想去,唯有罪臣顧頤了。”
顧頤二字甫一出口,太后當即喜悅盡散,滿面寒霜,“柳卿,在哀家眼裡,顧頤已是個死人了,何必再提?”
柳蘊接道:“太后息怒,聽臣一言,軍營之事至關重要,若無顧頤,臣只好動身去西南請秦立了。”
西南的秦立,是比顧頤更棘手的人物,太后絕不會讓秦立進京。果真,太后臉色極差地斟酌道,“若是放了顧頤,哀家暫且不提,餘家以往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鐵定要鬧,也必然引起朝堂議論。”
柳蘊勾唇,“哪能放他出牢?乾脆罰他再入軍營當個小兵備受磨練,人在軍營,聶虎還可時刻詢問,算解決了軍營一大難題。”
“倒也可以。”太后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就以柳卿說的來辦,餘家那邊哀家親自去說,柳卿有空多留意宮宴一事。”說到底,為的還是長公主。
“哪裡敢勞煩太后,臣過會兒就與餘家談。”
柳蘊擺出這番姿態,太后心裡最後一點氣也消了,她又何嘗不知,若柳蘊鐵了心放顧頤,她與餘家誰都攔不住,今日找她商議,不過是為了她面子上好看。
太后心緒複雜地離開了,幼帝終於憋不住了,“好你個柳蘊!先用皇姐取悅她,再用秦立威脅,最後拿法子堵住她的嘴,老奸巨猾!”
“若是陛下,會當如何?”
“朕?先放了顧頤再說,有人不滿?來打朕啊!”
柳蘊唇角一勾,“陛下錯也,先禮後兵,方可長久。”笑著徐徐離開了,幼帝不滿地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而後,柳蘊在文淵閣召見了餘和潤,餘和潤作為當今太后的兄長,在朝堂上歷來硬氣,但面對首輔,這份硬氣萎了下去,“全憑大人做主。”
顧頤就這樣被提出了天牢,他抬手掩去明亮的日光,見宋平水乘著轎子在他面前停下,“快上轎。”抬起長腿邁進去了。
兩個大男人擠在一頂轎子裡。
顧頤懶洋洋的,“大人怎突地把我提出來?”
宋平水將前因後果一講。
顧頤:“哈?”
直到進了破院子,見了胡明志等人,顧頤才敢相信宋平水沒有誆他,搓著下巴嘖了一聲,“敢情我是託了小夫人的福。”
“少說些不著調的話,你排兵佈陣久了,快看看如何做戲更好。”宋平水指著幾人簡略一講。
顧頤樂不可支,“站位也是有講究的,比如,小夫人拿爛菜葉子砸薛暸時,劉公子可得離近點,將臉朝向小夫人。”
劉方正謹記,“我定揚著臉不躲。”
顧頤指了指宋婉兒,“宋小姑娘吧,叔叔真是好久沒見你了,眉眼長開……”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後背上,宋平水暴怒,“少對我閨女評頭論足!”
“行,行。”顧頤破天荒沒回一拳,“小夫人對你們記得清楚些,按記憶裡做就對了,我還是管隨從與看眾的好。”
這才是顧頤的用處所在,實則冬葵對這些人應該沒什麼印象,他們只要站得合適,不橫生枝節就對了,顧頤很快安排了一遍,而後眾人又對了一遍戲。
“完美!”宋平水評價。
顧頤咬著根雜草,“定能哄得小夫人開開心心。”
眾人走出宅子,柳蘊在隔壁敲了敲門,一隨從緊張地小聲地喊,“開始!”
宋平水搓了搓臉,調整好面部表情登場了,只見他緩步上前敲了敲隔壁的門。
門吱地一聲開了,露出冬葵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她眼裡含著點笑。顧頤在不遠處瞥了一眼,而後漫不經心地別過頭去。
宋平水學著年少的語氣,“隨煙可在?”
“在呢。”冬葵領了他進門。
柳蘊在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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