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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頤心情煩躁,命人請來溫在卿,溫在卿近日在朝中聽到了些有關長公主的流言,今日一聽長公主果真住在這裡,不免擱心裡嘆氣,大人再好,已經有了家室,且對小夫人這般寵著,這輩子都不會和離的,長公主還貼上來,豈不是自尋難堪?
現今,給小夫人做戲要緊,自然是能顧及她的顏面就顧及,顧及不了,他們這做臣子的也無法了,溫在卿如此想著,道:“朝中臣子還知點分寸,就還請他們來吧。”
崔時橋窘迫:“忘了和您說,這次圍觀的全是女眷。”
溫在卿一愣,“那就請朝中臣子的女眷來。”
女眷嘴雜,傳訊息傳得飛快,長公主興許要遭殃了,溫在卿思來想去,竟不知找哪一個進言此事了。
若幼帝再大些,他也可進言,讓幼帝勸一下長公主,可幼帝還是個少年,同他說這些,到底不好。他也不能去稟告太后,他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同太后講長公主的心思,知不知羞?他還想要點老臉,索性搖著頭回家了。
他並不知,幼帝在崔時橋過來授課時,已同崔時橋要過本子看了一遍,特意召了長公主回來,“皇姐,收了你的心思吧,中午你也看見了,柳蘊眼裡沒你。”
將下次要做的戲一說,長公主咬著唇角,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只是做戲,本公主也不是那般的人。”她這麼說,就是不肯放棄了。
幼帝最後道:“不只是做戲的事情,做戲歸做戲,如今朝中有些你的流言,朕可以禁止,但若你還不罷手,那就禁不住了。”
流言是什麼,長公主自然想得到,她害怕又羞憤,“可本公主明面上是說和柳冬葵做朋友去的,怎麼傳成這樣了?”淚珠一落。
幼帝轉過身去,“朕可以為你闢謠,說是你聽聞柳冬葵病了,想陪陪她。”
長公主止不住點頭。
幼帝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沒有放棄柳蘊的想法,失望地讓她離開了,殿裡只剩他一個人時,他嘀咕一聲,“朕試過了,這個皇姐不配當朕的家人。”
舊巷子裡。
冬葵將多日繡成的繡品拿出來,輕輕撫了撫,“夫君,我明日打算拿了它們換點銀錢。”
實則現在他們已不算窮了,柳蘊中了舉人,縣裡會有補貼,柳蘊還教著書,但冬葵喜歡自己賺了銀錢存起來的感覺,柳蘊便也不阻止她,附和一聲,“賣了銀錢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存起來!”
其實當年冬葵拿著賣的銀錢,又從存錢匣子裡取了一些,給柳蘊做了一身體面的衣服,用她的話說,“夫君如今是舉人老爺了,穿著要講究。”
柳蘊俯身,屈起手指點了點她額頭,“你也是舉人夫人了,怎麼不給自己做一身?”
冬葵一笑,“我要等著夫君給我買!”
思及至此,柳蘊昂頭,用掌心捂住腦袋,半響才問冬葵,“柳冬葵,你可想要新衣服?”
冬葵搖頭。
柳蘊攥她入懷,她驚了一下,到底沒反抗,從他懷裡抬起頭,踮起腳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夫君要做什麼?”
柳蘊低眸,下巴蹭著她的臉頰,“睡覺!”
將冬葵哄入睡了,柳蘊起身,跨馬揚鞭,迎著淒冷秋風進了府邸,府邸僕人驚了半響,大人許久未歸,今日怎回來了?等想起過去伺候時,才發現柳蘊進了冬葵的衣物房。
房裡華服美裳金玉首飾皆換了一批,柳蘊走至牆前,一手撫過那流光的彩裳,這是府裡才添的,冬葵還未穿過,若是她瞧見了,定是十分開心。
夜還很長,柳蘊翻過冬葵的首飾匣子,細細摩挲過那些琳琅華貴的首飾,冬葵戴首飾挑得很,不貴不戴,不美不戴,最好既貴且美還能稱她的膚色。
柳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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