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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公案後不露肚子成吧?”
宋平水:“那塞您胸前吧!”
沒過一會兒,溫在卿坐在公案後的太師椅上,胸前被塞上了軟枕頭,鼓鼓囊囊的,猛一看倒真的顯得胖胖的,可憐溫在卿活了五十多年溫文儒雅沒罵過人,此時拎起驚堂木就朝宋平水身上砸,“草你令尊的宋平水!”
“別啊您,”宋平水撿起驚堂木,見他身子氣得一抖,胸前癟了一大塊,應是枕頭往下歪了,忙上前替他塞好,“我爹都去多少年了,給他留個面子。”
“那你給本部院留的面子呢!”溫在卿咆哮,昔日睿智老人的美好形象轟然倒塌,惹得顧頤等人鬨堂大笑。
就在此時一個隨從急匆匆越過月臺邁進來稟告,“大人及夫人已進了衙門,這就到了!”
眾人忙斂起笑聲嚴正以待,溫在卿黑著臉色坐直身體,衙役持棍分列兩側,薛暸胡明志等人為原告,在左邊鋪就的青石上站好,宋平水當年被其他事絆住了腳,來得晚了些,現在還不能出現,就隨顧頤等人退到屏風後藏好。
冬葵這邊,正要過儀門時,她像當年一樣突地鬆了柳蘊的手,眼露驚慌,“夫君,我害怕。”
正中柳蘊下懷,柳蘊那時也怕嚇著了她,見她跟著本來十分作難,一聽她這麼說,忙道:“無礙,回家等我就是。”
兩人分別。
於是,公堂眾人見幾個衙役只帶著柳蘊踏過月臺,冬葵並未跟來,皆是長長地鬆了口氣,夫人不跟著,不用演戲!
眾人紛紛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誰知沒過多久,冬葵出現在了月臺,扮作衙役的一懵,手持棍棒要攔,聽她小心地問了一聲,“我不能進去?”
能!
衙役趕緊放行,冬葵湊近柳蘊握住他的手,抬頭衝他展眉一笑,可按照當年情景,她雖沒真的回家,可也沒進公堂來,且她之前篡改記憶大概是因記憶痛苦,而這次篡改好似為了安慰柳蘊一般。
柳蘊薄唇緊抿,低眉凝視著那雙笑眼,陣陣悸動湧上心頭,這個時候還做什麼戲,就該把她狠狠抱在懷裡疼愛。這個念頭甫一出現,心中的悸動與渴望就猶如山洪暴發,叫囂著,奔湧著,想要摧垮他清明的神志,他的手不由攥緊了冬葵的手腕,冬葵疼得笑容盡失,驚呼一聲,“夫君要做什麼?”
眾人驚愕地望過來,還要演戲便罷了,他們為了讓夫人安心可以演,可這個關鍵時刻,大人突然衝夫人發什麼火?
太奇怪了!
柳蘊一張俊美的麵皮沉得嚇人,自從冬葵腦子糊塗,就猶如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不喜歡這樣,自冬葵嫁他十年來,何曾有過此時想與她親暱卻親不得的惱怒?
可此時,不僅惱怒被迫盡數吞下喉嚨,冬葵還對他露出了昨夜那般戒備的姿態,兩人望著對方對峙,眾人全都無措地候著,你們夫妻倆鬧矛盾,這戲還演不演了?
只有宋平水從屏風後低聲催:“快點開始!”
扮演獄卒的聽令,棍棒敲擊地面,口中高聲齊呼,“威武!”緊接著溫在卿精神一振,一拍驚堂木,“堂下可是柳蘊?”
冬葵神色一變,擔心地看向柳蘊,不過一眼,輕而易舉地撫平了柳蘊的怒火,她當年應該十分擔心自己,柳蘊如此想著,臉色稍霽,轉過身子站得挺直,“正是。”牽起冬葵的手站在了右邊的青石上,這是被告的位置。
劉方正等人適才見柳蘊沉臉,早已駭得魂不附體,這會兒要求他們目露兇光地瞪向柳蘊,他們實在做不來,好不容易忍著惶恐瞪圓了眼睛,一個個滑稽至極,眾人紛紛別過眼不去看。
“大膽柳蘊,竟敢在鄉試作弊!來人,押他簽字畫押,即可上報府中!”溫在卿這臺詞聽著荒謬,實則當年真實發生過,那縣令深知柳蘊從不做趨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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