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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蘊提步:“好,我們去……”
冬葵惶恐:“你怎又動了?”
柳蘊:“……”
柳冬葵,這筆賬,我們往後再算!
冬葵徑自去隔壁睡了,柳蘊配合地站了良久,聽不見隔壁有動靜了,才疾步去了隔壁窗前,微弱的燭火下,冬葵並未睡覺,捏著描字往視窗望來,“夫君不該教我識字嗎?”
即便適才被柳蘊攪亂了記憶,等她慢慢捋清了,她還是固執地按當年的情景來,柳蘊直挺挺立著,寬袖下五指攥成拳頭,這定是冬葵對他的報復,哪怕他心疼死了,日後也不能像適才那般貿然彌補當年對冬葵的疏忽了。
和當年如出一轍,學了大半個時辰的字,冬葵心安地睡去了,柳蘊這才有機會擁她入懷,聽見她在睡夢嘀咕,“明天該坐牢啦,該坐牢啦……”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唸叨的定是仇人,柳蘊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起身去了隔壁,胡明志夫婦迎上來,“該做那案子的戲了?”
柳蘊頷首,“召他們過來。”
按冬葵記的時間線,坐花車後的第一天,薛暸就夥同其他試子誣告柳蘊鄉試作弊,眾人有一夜的準備時間,因著這案子牽涉甚廣,細節太過繁雜,一不小就會露出馬腳,柳蘊令宋平水為他們捋了一遍當年的事。
當年,柳蘊中舉且還成了解元,不僅引起了歸化縣的轟動,還被府中及其他縣爭相傳頌,引得諸多學子對他豔羨不已,但也有一小部分落榜學子對他心生嫉恨。
尤其是薛暸,他自落榜後就未回縣裡,一是沒能中舉,面上無光,二是他綁架冬葵未遂,以為被柳蘊知了,他恐回到縣裡,柳蘊找他拼命,如此躲了幾日,見柳蘊並無動靜,內心安了安,結果聽到了柳蘊中舉的喜訊,心中越發惶恐,生出了歹意,他暗中勾結了幾個心思不純的學子誣告柳蘊作弊。
胡明志是薛暸當年最後找的一人,胡明志那時被柳蘊拒絕後又尋不到合適的人選,索性自己上陣,哪料運氣還不好,依舊沒中舉,託人一問才知,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氣兒,他忍不住揣摩,若把柳蘊拉下去,自己不就得了機會,可以補上去了?
幾人連夜勾結做計,次日清晨,薛暸回縣裡進縣衙揭發柳蘊作弊,得了薛暸好處的縣太爺派衙役緝拿,一時間訊息傳得飛快,全縣的人都紛紛湧到街上瞧熱鬧,而後柳蘊被押至縣中,與薛暸等人當堂對質,縣太爺不分青紅皂白將柳蘊罪名坐實,關到了大牢裡。
宋平水講到此處一頓,“便先做這一場吧。”
要用的縣衙早已造成,但縣令因那件案子被罷官,而後受盡旁人唾棄潦倒而死,需找個人扮作縣令。
因著那縣令當時已五十有餘,生得斯斯文文,內裡卻骯髒一團,溫在卿突地來了興趣,“我來吧。”
柳蘊一笑,“勞煩。”
“大人客氣!”溫在卿恭謹道。
至於誣告一方,薛暸任由劉方正扮,胡明志扮作十年前的自己,其他學子,溫在卿決定還去翰林院扒拉,全縣百姓仍有群臣扮演,衙役之類皆有隨從扮演。
崔時橋這次戲本子的重點在柳蘊與誣告方的對峙,他恐冬葵覺著那段記憶痛苦多次篡改,絞盡腦汁寫了好幾個版本,而後眾人對了一遍戲,皆是勝券在握的模樣,這次絕不能出紕漏了!
至於這會兒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群臣,柳蘊著隨從一一到家傳信,群臣得了信,火速將一家老小從被窩裡扒拉出來,拿出昨日的裝備換上,又因天不亮就要去上早朝,百官就在一身破爛外面罩上了一層官服。
早朝,正經場合,穿得破破爛爛的,把幼帝嚇著了,可要如何是好!上朝太早,幼帝一貫睡眼惺忪,今日正眯著眼聽百官上奏,忽地瞥見戶部那幾個官員鞋爛了,腳趾頭都露出來了,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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