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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冷,“進京考狀元?”
“是啊!”冬葵點頭,酒窩伏在腮邊,柳蘊湊過來親,被她一把推開,“夫君可是要中狀元的人!快背書!”
柳蘊煩躁,一把抱起她進屋,“背書可以,換一種方式來。”二人到床上,柳蘊挑開她的衣領,俯身下去,“你想聽什麼,我都可以背給你聽。”
冬葵臉紅。
說是背書,可一會兒就沒了男人的聲音,冬葵如伏雲端,神思飄渺地過了一夜。
次日清晨,門外傳來熙熙攘攘之聲,柳蘊將冬葵鑽出被窩的腦袋按下去,“再睡會兒。”冬葵迷迷糊糊又睡去。
柳蘊起身去瞧,開了大門,只見陳舊的巷道里排著幾輛馬車,僕人成行地搬著東西,前頭立著一個女子,聞聲轉過一張柔美的面孔,竟是長公主。
柳蘊眉頭一皺,長公主見他出來,小步輕移過來,尋了個由頭打招呼,“可是打擾到大人了?”
柳蘊神色輕淡,“聲音小些即可。臣還有事,不便多說。”禮節性地一點頭,關上了大門,回屋陪冬葵去了。
長公主呆立當場,她不過客氣一下,柳蘊竟還真認為自己打擾到了他,真是惱人!
長公主委屈地絞著帕子,可這已比往日好多了,往日連人都見不到,搬來這裡果然能與他多碰面,如此一想,緊皺的眉頭舒展了。
宋平水等人下了朝相約來胡明志家裡商議下場戲,甫一進巷子,就見長公主領人進了胡明志家的左邊宅子,不由吃驚,“長公主來此做甚?”
顧頤道:“為的大人吧,我看太后是急瘋了,想出了這麼個主意!”
幾人步到柳蘊宅子裡,見冬葵還睡著,壓低聲音稟報柳蘊,柳蘊低聲,“我已見了。”
宋平水提醒:“按照當年的事情發展,大人該準備去宋春峰家教書了。”
等冬葵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數錢。
柳蘊在窗前等她數完了才出聲,“不夠?”
冬葵發愁,“差得多。”
“宋家請我去教書。”
冬葵眉開眼笑,“那攢夠了銀子,我們就進京!”
“好,我去宋家一趟,你在家等我。”
“夫君!”
柳蘊駐足回頭,就見冬葵像是想起了什麼,神色略微茫然地向他解釋,“我就是想說,自打那次藥材過後,我就再沒偷過東西了。”
柳蘊慢慢別過頭,“知道了。”
看來她想起了被宋家人汙衊偷盜一事,那這戲要趕緊做了。
宋家實則離得不遠,與他們家就隔了一戶,據說宋家以前很富,做生意失敗了才被逼得搬來這裡,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家依舊是條巷子裡最富的人家。
宋父繼續在外做生意,宋母則持家有道,但從未在冬葵面前出現過,可有可無,宋母生了一對姐弟,弟弟名叫宋瑜,正是柳蘊要教的少年,這少年與冬葵關係不錯,冬葵稱他宋狗狗,姐姐叫宋謠,面容清秀溫婉,只在冬葵面前出現過幾次,卻極為重要。
柳蘊憶起冬葵將幼帝當成宋狗狗過,就進宮見了幼帝,幼帝多日未見他,自然想念,一聽要他做戲,歡呼起來,“今日就去?”
“對。”柳蘊含笑。
幼帝換上朝氣蓬勃的勁裝隨著柳蘊出了宮,至胡明志處,胡明志等人行禮,又稟告柳蘊:“三娘在同夫人繡花,夫人無事。”
柳蘊放心,眾人商議如何做教書期間的戲,提及宋謠,顧頤建議,“不若讓婉兒來吧?她就在隔壁,來回方便。”
宋平水咬牙,“少把我閨女喊得這麼親暱!”
顧頤無辜。
柳蘊屈指敲了下桌面,“年齡不符。”
比之當年的宋謠,宋婉兒稚嫩許多,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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