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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心緒被擾,頓生退意,長劍氣勢頃刻間萎靡下來,軟塌塌地落在柳蘊肩上,柳蘊抬袖拂去,越過安王時容色肅然,“我只是世子爺的一個朋友,斷不會將王爺那些事說出去為難世子爺,王爺儘可放心離京。”
行了幾步,柳蘊抹去脖頸的血珠,身後安王的怒聲傳來,“秦立小兒,本王與你勢不兩立!”他眯了眯眼,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會搬出秦立的名號糊弄安王,至於安王是否想法滅口,他也顧不得了,駕車回了相國寺,尋個地方隨處一躲。
因著他去安王府邸是揹著冬葵去的,冬葵不知,現今柳蘊只需駕著馬車去寺廟外等了大半個時辰,而後駕車進去,示意宋平水帶冬葵回家,冬葵滿腹擔憂地坐上車。
宋平水帶她路過大街,提前安排散訊息的人員在車外揚著聲音喊,“安王出京回去了!”
“這訊息可屬實?”
“自然,都出城門了。”
幾人未說原因,冬葵猜測許是郡主墜樓的事損了安王府的面子,安王才急急離京,好在他們並未來找自己的麻煩,冬葵安心,調頭去接柳蘊回家。
第二日,宋平水挎著個包袱,做起了辭別的戲,他站在門口笑著道:“待我回去好好讀書,中了舉,再來京中尋你們。”
柳蘊頷首,冬葵紅了眼睛,宋平水勸慰,“哭什麼?又不是見不著面了。”
“走吧。”柳蘊攬起冬葵推她入門,回頭催促宋平水快走,宋平水也恐冬葵再難過,疾步離去了。
冬葵進了院子,柳蘊恐她再傷心,給她尋個事做,“莫偷懶,今日的描字還沒完成。”
冬葵瞋了他一眼,坐在敞開的窗戶後描字,柳蘊自背後看了一眼,眸中訝然,遂俯身下來,五指覆上冬葵的手,手把手教她,“你以往從不提學這個字,今日怎麼了?”
一個柳字浮在紙上。
冬葵認真學著,也不吭聲,柳蘊也不催她,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望了一眼,而後雙臂一環,將妻子抱起,自己轉身坐在椅子上。
冬葵驚呼一聲,坐在了柳蘊膝上,柳蘊從背後再次握住她的手,“這樣問,你似乎聽得更清。”唇角貼在冬葵耳邊,冬葵心尖一顫,故作冷靜低眉,手中的筆隱隱發抖。
柳蘊一笑,騰出手抬起她的臉頰,冬葵卻以為他在逼問自己,窩在他懷裡,終於羞赧地回了,“我跟了夫君的姓,總要會寫吧。”
“原來如此。”
笑著板過她的臉頰,貼唇而上,“你跟我的可不只這個姓。”
一牆之隔。
宋平水揹著包袱躥回來,進了隔壁的門,顧頤在院子裡望過來,“接下來要做什麼戲?”
“這個昨夜我問過大人了。”宋平水甩掉包袱,要了杯茶,慢慢抿了口,對著好奇的幾人吐出一句,“暫且不用演了,收拾東西,可以回家過冬了。”
過幾日就要入冬。
當年也是這麼個天兒,冬葵見銀錢攢得差不多了,便不再讓柳蘊支攤子賣字,一是天冷,她不想讓柳蘊受凍,二是明年開春柳蘊就要參加春闈,還是多多讀書的好,故而冬日一到,兩人關門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冬葵日日押著柳蘊讀書,柳蘊壓著氣依了她,一個冬天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如此,倒也不必需要什麼人來做戲了,有柳蘊在即可。
眾人紛紛失望。
溫在卿摸了摸鬍子,“有趣的日子總這麼短!”
幾人隨聲附和,陸續出了胡明志的家,站在門前回身,對著胡明志笑了一聲,“來年春天!”
胡明志一笑:“來年春天!”
幾人遠去,有聲音傳來。
“所以,等到來年春天,開場就做春闈的戲?”
“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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