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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匆忙招人為他換衣,騎著駿馬飛馳到了首輔府邸,甫一進門就被宋平水撞見了,宋平水大驚著行禮,“陛下怎來了?”
“朕要見孩子!”幼帝拔腿往裡面衝,宋平水緊緊跟著,“陛下慢些,孩子在吃飯,臣帶陛下去。”兩人去了膳廳找決明,幼帝隨口一問,“柳卿呢?”
“在蘅青院。”
蘅青院是柳蘊特意為冬葵建的,一眼望去,闊大壯美,有遊廊蜿蜒,假山流水,繁花茂木,樓閣玉欄,珍寶異物更是不計其數,但當年冬葵並不常住,大多時候就喜歡和柳蘊擠在一起。
現今,冬葵帶著孩子住在這裡,伺候的奶孃丫鬟成串地候在門口,柳蘊過來時,奶孃正抱了孩子去午休,冬葵垂頭坐在繡架前,不知繡些什麼。
因著柳蘊的吩咐,決明回來的訊息被隔絕在了這棟院子外,冬葵對此事一無所知,側頭見他過來,又撇過眼去,“不忙?”
柳蘊止了近前的步子,皺起了眉頭,實則昨日才做過戲,冬葵讓他喝了幾碗藥的情景還在腦中閃著,偏偏又覺過去了很久,他想好好瞧瞧冬葵,永遠都瞧不厭似的。
然而冬葵不這麼想,冷淡地問完後就繼續在繡架前忙碌,柳蘊眉間褶皺一鬆,疾步靠近,“今日無事,來瞧瞧你,孩子可好?”
“在隔壁,去見見吧。”
寥寥幾句話,沒什麼溫度,柳蘊再也忽視不得冬葵的異常,分明當年沒有這般冷淡的,他故意湊近冬葵,用著最親暱的口吻問,“在繡什麼?”
冬葵不語,他望了一眼,花團錦簇的,一時也沒看出什麼來,偏偏冬葵也沒有和他解釋的意思,他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忍著心底湧起的煩躁,誘導她想起當年生病一事,“近日可有不舒服?”
午後日光正好,映在冬葵肌膚細膩的側臉上,秀氣的鼻尖顯出幾分可愛,這可愛與當年的稚嫩可愛不一樣了,柳蘊意識到他的冬葵真正長大了,她有了兩個孩子,一時情難自已,伸手去要撫摸冬葵的臉頰,冬葵不動聲色地一躲,像是再也容不得他多說,“只覺著頭有些沉。”
“還是要注意身體。”
冬葵含糊地嗯了一聲,未瞥來一眼。
柳蘊忍了再忍,實在容不得她對自己這般疏離,從牙縫裡溢位這一聲,“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孩子鬧你了?”
“今日真是不忙?”
冬葵這話有趕人的意味,柳蘊聽了,寬袖中的五指握成拳頭,恐忍不住傷了冬葵,他忍著鬱氣回,“確然還有些事,你且休息,我去去就回。”
出了蘅青院,柳蘊面色沉沉如水,過往僕人紛紛駐足,垂著頭大氣不敢出一下,柳蘊命其中一人去尋齊先生,齊先生極快地來了,柳蘊將冬葵的奇怪反應一提,齊先生仍是拿不準,“只能等見了夫人再下診斷。”
“是我心急了。”柳蘊唇角浮出一抹苦笑。
再說幼帝進了膳廳,決明已吃得飽飽的了,顧頤正耐心哄他,“我們再歇會兒,然後去散步,這樣消化得快,可行?”
“行!”決明開心。
幼帝瞧他面上那酒窩,越發激動,三步並作兩步過去,顧頤轉頭見了,忙地起身行禮,決明愣了一下,被宋平水抱下椅子,“這是當今陛下,見了面需得行禮。”
“他不需要!”幼帝抬袖阻止,他與決明高了太多,俯身戳了戳決明的酒窩,“果真是柳冬葵的兒子!”甚至還欣喜地抱了一下決明,決明再反應過來的大腦又卡殼了,“陛下……陛下……”
“叫什麼陛下,叫哥哥!”
宋平水忙提醒:“陛下不可!”
“那就叫陛下哥哥!這下總可以了吧?”幼帝瞥了一眼過來,宋平水與顧頤不吭聲了,幼帝滿意極了,牽起決明的手,“走,陛下哥哥帶你去宮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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