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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著他不松,眼裡的淚毫無徵兆地流了下來,口中開始嗚咽,“我會哭很久,我會怨爹爹,爹爹不要怕……”嗚咽聲越來越大,久久不息。
這與冬葵何其相似,在旁人面前韌勁十足,到了柳蘊跟前,非委委屈屈地哭個稀里嘩啦不罷休。
“都怪爹爹,爹爹……都……不……找我!”決明邊哭邊道,鼻子眼淚都蹭到了柳蘊的衣服上,柳蘊低頭蹭了蹭他的腦袋,不想讓他誤會自己不受重視,沙啞的嗓音帶著疼惜,“找了,爹爹和孃親一直在找你,從沒放棄過。”
當年,他回來得太晚了,廢帝混淆視聽地說出那樣的話,打定主意讓他與冬葵飽受失子之痛,冬葵不信,日日讓他去尋。
廢帝下令封住了宮人的嘴,即便不封,先帝做得那般隱匿,宮中也無人知曉了,從宮中得不到訊息,柳蘊只依據暗衛營缺失的人員來找,例如顧尋,悄無聲息地就從宮中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興許與孩子有關。
除此之外,他緊緊盯著廢帝,但凡廢帝有一絲和孩子有關的行動,他就密切關注,繞是這樣,一年又一年,孩子依舊沒訊息,他只得讓冬葵死了心,暗地裡依舊尋著。
決明還在嗚嗚哇哇哭著,“爹爹……笨!我都……長這麼大了……才找到!”
“是,爹爹無能,對不住你和你孃親。”柳蘊抱緊他,使勁兒蹭著他的腦袋,當年,他還忙於保護幼帝,積蓄力量扳倒廢帝,若是沒有這些,他只找孩子,會不會快一點?
決明的小手揪著他的衣襟,把心裡的委屈都哭了出來,哭著哭著就沒聲音,柳蘊摸了摸他的腦袋,垂眸往懷裡一瞧,竟哭睡著了,滿臉淚痕,上唇還掛著鼻涕泡兒,柳蘊失笑,動也不動地任由他睡在自己懷裡。
門外,顧頤等人聽見屋裡沒了哭聲,宋平水無聲地指了指門,意思是要不要進去看看,顧頤搖頭,無聲啟唇,“回來途中沒怎麼睡,定是哭睡著了。”
宋平水恍然大悟,揮揮手讓眾人都散了。
房裡,柳蘊見決明睡得踏實不易醒,輕輕抱著他起身步入裡間,正欲放他到榻上,好好睡一覺,他不依,口中嗚咽一聲,緊緊拽著柳蘊的衣領不松,柳蘊就陪他睡了。
柳蘊昨夜幾乎沒睡,躺下沒多久,也睡著了,等他再醒來,懷裡的決明早已醒了了,正趴在他胸前緊緊盯著他瞧,原本仔細瞧著,見他猛然睜開了眼,驚得差點滾下榻去,好在柳蘊長臂一伸將他撈了回來,他不好意思地解釋,“爹爹,我什麼都沒做,就只看看你。”
“看我做什麼?”柳蘊試圖自然地和他交流,決明笑得露出酒窩,“原來爹爹長這個樣子,我與爹爹生得不像,我肯定像孃親,孃親呢?”
柳蘊唇邊的笑意一僵,撐起身子坐起來,決明也坐得好好的,父子倆四目相對,柳蘊鮮少有躲避視線的時候,這回實在受不住決明滿含期待的眼神,別過臉去,“你……”
想問一聲你叫什麼名字來轉移話題,然這個問題,不管是對決明,抑或是對他,都過分殘忍了,孩子六歲了,他這個當父親的,連名字都不曉得,問出來,孩子不傷心麼?
決明眨巴著眼,“爹爹,我不叫你,我叫決明,爺爺為我起的,他說他最喜歡決明這種藥材,荒山野嶺也能長出來,就特意給我取了這個名字。”言語間有股小小的驕傲。
湊到柳蘊臉前,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爹爹滿意麼?”柳蘊心頭所有的煎熬都被這一聲踩碎了,他微微低頭,父子倆額頭相抵,“滿意,柳決明,多好的名字。”
他想起他給冬葵起名字,那時冬葵才跟他回家,他隨意問了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冬葵睜著無辜的雙眼,“什麼……名字?”
兩人站在牆邊,牆邊縫隙裡躥出蓬蓬鬆鬆的野草,野草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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