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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明瞧了瞧他越來越焦急的神色,悄悄去尋了最近的侍衛,讓他去文淵閣尋柳蘊,侍衛急急去了。
決明折回原地,幼帝累得氣喘吁吁,眼神卻有些茫然,決明扯住他的袖子,“陛下哥哥不若歇著,歇夠了更有力氣挖。”
好半響,幼帝才嗯了一聲,兩人坐在樹下,幼帝張了張嘴,“決明,朕想朕的母妃了。”
決明沒法吭聲。
幼帝指了指那坑,“那時候,母妃陪朕玩,給了朕一個錦囊,上面繡著花,可好看了,騙朕說,朕還小,不能開啟,朕問什麼時候能開啟?母妃說,起碼得等到朕十五歲,朕心想不能開啟,索性埋了它,就埋在了這樹下。”
“決明,過了新年,朕十五了。”
幼帝,其實可以稱之為少年天子了,當年他隨母妃逃出宮時也才四歲,寄養在西南王府時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母妃,回了宮性命難保時他就靠這個錦囊撐著,後來登基為帝,時至今日,他到了十五歲,帶決明來了這裡,卻怎麼也不挖不到他的寶貝了。
十來年了,那錦囊早該化為灰燼了。
幼帝不知為何自己單單選了這一日,單單選了決明陪他,抑或是覺著決明同他一樣,也曾有過沒有孃親的日子,決明或可能感受到他的心境,“決明也這樣想過孃親麼?”
“是,我那時見不到爹爹孃親,總躲著師父哭,哭得可慘了,哭完就好受很多,”決明安慰地抱住了幼帝,“陛下哥哥要是難受就哭出來吧。”
幼帝抱著膝蓋搖了搖頭,“朕登基那天,你爹爹說,陛下,你為帝了,是天子了,該有天子的風度與擔當。”所以他憋到現在,哪怕他時不時胡鬧些,也不敢太過恣意,柳蘊的話如同刻在他腦海裡一樣牢固。
哭是一朝天子該做的麼?
“你爹爹肯定說不是。”
不遠處,柳蘊負手而立,暗衛一五一十地將適才樹下的情景複述出來,柳蘊聽罷低低吩咐,“尋一錦囊來,雅緻些的,要繡有芍藥。”
暗衛速速去了,柳蘊立著不動,樹下決明哽咽一聲,“可是想孃親的滋味好難受,陛下哥哥不要憋著了,我陪陛下哥哥哭,我們偷偷哭,我大聲哭,陛下小聲哭,他們都會以為是我哭的,不損陛下顏面的,好不好?”
幼帝終於撐不住嗚咽出聲。
決明嚎啕大哭,哭得十分悽慘,哭聲裡夾雜著幼帝的嗚咽聲,聽得柳蘊站不住了,仰面呼了口氣,提步往前走了一步又止住了。
任由兩人哭到暗色蔓延天際,哭聲漸弱,柳蘊接過暗衛遞來的錦囊,轉身回了一段路,又往樹下來,口中揚聲一喊,“陛下果真來了這裡?”
暗衛配合地高聲道:“是。”
這兩聲驚動了幼帝與決明,兩人忙擦乾了淚,想站起來才發覺雙腿痠了,決明委屈巴巴地看著過來的柳蘊,“爹爹,我和陛下哥哥說話太久,腿痠了。”
“都酸了。”
幼帝聲音嘶啞,“嗯。”
恐柳蘊發現異常,索性閉嘴不說話,還試圖將那堆土塊遮起來,柳蘊抱臂,“陛下,臣看見了。”
幼帝不敢開口。
決明就道:“陛下哥哥小時埋了寶貝在這裡,帶我來挖寶貝,沒挖到。”
柳蘊:“什麼寶貝?”
悄悄將錦囊扔進了坑裡。
這個決明不能說了,拿眼神問幼帝:能說麼?幼帝撇過頭,乾巴巴道:“一個錦囊而已。”
“是麼?臣瞧瞧。”柳蘊故作往坑裡瞧了幾眼,俯身將那錦囊撿起來,“這不是麼?”
多麼幼稚的哄孩子手段。
哄住了決明。
決明啊得一聲,驚喜非常,“陛下哥哥,我們挖到了!”
柳蘊將錦囊塞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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