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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挺神奇的哈!”
宋平水:“所以,這些謠言如何傳開的?”
有些情景分明是做戲才有的。
宋夫人為其解惑:“我問她們,她們都說,清苑坊最近出了成套的話本子,寫得相當好看,裡面最有福氣的最被備受男人寵愛的與夫人十分像!”
眾人陷入了沉思,沒過一會兒,紛紛冷笑起來,逮住想要逃跑的崔時橋就是一頓揍,“你竟然把寫的本子賣了,你對得起你狀元的頭銜麼!”
備受毒打的崔時橋可憐兮兮:“我何其冤枉啊!清苑坊那裡的話本子都是我另寫的,只不過借用了夫人一點點事蹟,誰讓她們火眼金睛,竟然扒出了夫人。”
眾人七手八腳推他出門,“請罪去吧!”
崔時橋奔去吏部請罪去了,柳蘊正坐在圈椅上處理政務,如今他不得已日日在吏部,便先接過了文淵閣的軍政要務,讓秦立歇著去了。
聽著崔時橋忐忑的稟告,柳蘊不免挑了挑眉,眸中含笑,“全京可都曉得了?”
崔時橋趕緊澄清,“沒有,只年輕姑娘讀過。”
“那便可惜了。”柳蘊執著筆,筆尖遊過奏摺,一頓,他索性放下,招手讓崔時橋近前,“你做得很好,但仍不夠,等到何時全京都知了,你再來回稟。”
崔時橋聽得稀裡糊塗,“大人不生氣?”
“生什麼氣?若是有日夫人恢復記憶,忘了做戲的種種,這也可提醒她記起。”柳蘊求之不得,倘若冬葵腦子清醒了,仍與他置氣,十天半月不理他的,瞧了這些本子,興許心能軟一軟吧。
柳蘊這樣奢求著。
崔時橋眼睛一亮,“大人高瞻遠矚!”
“且默默去做,越多越好,也無需張揚。”柳蘊抬袖揮手,崔時橋行禮告退,飛一般出了吏部,他要去清苑坊告訴老闆,加印!京中人手一份!
這邊,宋平水定下了扮作流霜的人選,是文淵閣次輔溫庭宇之女溫若華,溫若華生得十分標緻,面相自也豔麗,她很快同長公主一起到了胡明志家裡。
崔時橋與她們講戲,長公主心不在焉,溫若華聽得極為認真,還知道舉手提要求,“我不想服侍大人,我想服侍夫人。”
“不行!不能篡改當年情景。”崔時橋義正言辭地拒絕,溫若華不死心,“我不信她和夫人沒一點交集。”她非要從本子裡摳出流霜與冬葵的相處,湊過來時眼角都泛著綺旖的豔色,崔時橋從未離年輕姑娘這般近過,不由耳根一紅,忙後退幾步,心道這成何體統!
溫若華無辜地望過來,“真沒有?”
“沒有!”崔時橋匆匆垂眸。
溫若華失望地哦了一聲,“可我好想親近夫人,吸一口福氣。”
崔時橋:“……”
當沒聽見!
及至溫若華與長公主記住自己的戲份,令丫鬟化好了妝,宋平水從隔壁過來,“最新訊息,恐要勞累公主與溫姑娘了。”
因著當年冬葵吩咐青竹了,讓青竹帶兩位美人學會洗衣做飯等,這會兒按冬葵的記憶,正是兩位美人學習之時,於是長公主與溫若華就得學習洗衣做飯了。
長公主皺眉,“不能做個樣子?”
宋平水行禮,以示得罪,“當時夫人確實檢查了她們會不會,若是長公主覺著不妥,不如且去歇一歇,我們再尋別人來。”
長公主臉色一冷,她想轉身離開,只是心頭浮起難捨之情,若是這次成功了,能吸引柳蘊的目光,放棄就可惜了,她瞧過本子了,依據當年,月照曾當著柳蘊的面跳過舞,光是這點,就已令她滿懷期待了。
半響,長公主一笑,“既然本公主已答應為冬葵做戲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便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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