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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聽了高興,過了片刻聽不見廢帝的聲音了,望了一眼帷帳,“陛下也是極好的人。”引來廢帝放聲一笑,笑聲盡頭是想要把喉嚨都撕裂的咳嗽聲。
咳嗽聲一止,廢帝擺擺手,讓冬葵出去了,冬葵早已被藥味燻得頭暈腦脹,一回殿就在榻上歇下了,柳蘊趁她眯眼小憩時進來,屈膝伏在榻前,什麼也做不了,才靜靜瞧了幾眼,宋平水在殿門向他招手。
他放輕腳步走出來,將殿門一闔,宋平水問,“太醫算了日子,就這兩日臨盆,是否要備著下場戲?”
下一場戲極為重要,需要準備的東西多,柳蘊微一思索,點了點頭,宋平水轉身去找崔時橋寫本子,迎面碰到顧頤,見其臉色沉著,才愣了一下,整個人被顧頤扯了回去,“你也聽一下。”
柳蘊已望了過來,“鮮少見你沉臉,可是有什麼事?”
顧頤呼了口氣,“西北傳來訊息,安王府近日在各地蒐羅六歲男孩,像是在尋找什麼。”
六歲男孩……
思及下場要做的戲,宋平水渾身一顫,驚疑不定的視線掠向柳蘊,柳蘊卻是極為平和,唯獨眸中極快地氳出赤紅,又似覆了一層寒霜,冷冷地瞥了一眼殿中一角,那是廣陵宮的方向。
顧頤與宋平水似是明白了什麼,神色極為難看,好半響,柳蘊才朝宋平水開了口,平穩的聲音下有暗潮洶湧,“我曾個你說過府邸有我柳家的畫像,你曉得在哪兒,可以取過來。”
宋平水聲音一澀,“是。”
近乎飛奔而去,眨眼就沒了他的影兒,顧頤隨柳蘊進了偏殿,伏地一跪,“屬下請求去一趟西北。”
柳蘊靠著桌角,低眼吩咐,“你自然要去,等畫像取來,你帶著畫像去,但凡與畫像上有一點相似,或是與我與夫人有一絲相似,你都要帶回來。”
“是。”
宋平水回來得很快,顧頤接了畫像就走,宋平水快步跟上他,“你可瞧仔細些,都是一家人,容貌差不了多少,萬不可馬虎……”
“閉嘴!”顧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宋莫人,六年了,大人與我們瞞著夫人佯裝孩子不在整整六年,終於等來這個機會,我豈敢馬虎!”身形一閃,出了殿門。
宋平水在原地徘徊一會兒,望了一眼偏殿,殿門緊闔,想了想還是去準備下場戲去了。偏殿安靜,柳蘊倚著桌角,低著眸子,好半響,費了許多力氣才從袖子裡抽出被冬葵撕破的辭表,他留下的幾個字不見了,想必是被冬葵摳走了,不由失笑,冬葵惱他歸惱他,還是聽他話的。
冬葵小憩醒來,依然盯著那幾個字瞧,太醫過來把脈,笑著囑咐一聲,“夫人臨盆在即,切莫多思慮。”聽得冬葵忙把字塞入袖中,保證似地笑笑,“下次定不會了。”
太醫退了,向柳蘊覆命,“夫人情況很好。”冬葵自打懷了孕,每次把脈,情況都極為好,若無意外,定能平安生子,柳蘊放心地點了點頭。
白日裡,他近不得冬葵的身,及至晚間就寢,熄了燭火,柳蘊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冬葵床前,也做不得旁的,安靜地守了她一夜。
一夜極快地過去了。
天邊露出曦光,西北安王府裡已有了動靜,少將軍自打接了長公主的書信,就開始動用軍中士兵悄悄尋覓整個西北的六歲男孩,安王年事已高,已不再管王府事,又知曉自己兒子對長公主一向愛慕,對長公主是有求必應,索性連問都不問一聲,由著他去了。
但少將軍領兵尋覓了幾日,依舊一無所獲,今日他要帶著長公主給他的畫像去向極為偏僻的山中小鎮,一行人出了王府,駿馬飛馳在道上。
西北多山,山下俱是小鎮,鎮上百姓拉起一條長街,支起攤子,販賣一些物品,這會兒天已大亮,街上日漸熱鬧起來,遠遠的,街角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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