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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初醒來,還不知宮中變了天地,但見廢帝陰著臉色逼近,她艱難地撐起身子縮到角落裡,手中緊緊拉著薄被,眸中又驚又懼,明黃的龍袍乃是帝王才可穿的,如今穿在太子身上,那就表明陛下駕崩,太子登基了。
廢帝立在榻前,輕易看穿了她的心思,“誠如小夫人所想,現今這天下是朕的了,朕可為小夫人奉上珍寶無數,不知小夫人可願意長居宮中陪著朕?”
“陛下說笑了。”冬葵生孩子哭了半夜,開口時聲音低而嘶啞,“我既已為□□,怎能做出陛下口中之事?”環顧左右,殿中空蕩蕩,既不見孩子,亦不見柳蘊,難免神色發慌,“我的孩子呢!”
望著她滿是緊張與期待的眸子,廢帝喉頭髮緊,撩起衣襬坐在床邊,“孩子由旁人照顧著,你聽了朕的話,朕才可讓你看孩子。”
“陛下莫要再說笑了。”冬葵見他如何都不鬆口,暫且避開孩子,急切地問了一聲,“我夫君可回來了?”
“柳蘊?估計早死半路上了。”
“陛下乃一國之君,豈能胡言亂語!”冬葵連信都不信,一口咬定他在胡說,廢帝俯身過來,距離近到幾乎貼著她的面,“朕與你說實話,柳蘊若沒有死在半路上,真能殺回來,那朕也會在宮門口下令射殺他,他早晚得死。”
冬葵一瞬面白如紙,分明心臟處一抽一抽的疼,可她還是被廢帝灼熱的呼吸激得腦袋昏沉,幾乎要暈過去,渾身難受得眼眶一熱,她不想在廢帝面前落淚,抬了抬雙眼,將眼淚逼回去,這時沒被廢帝遮住的視線裡露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滿身是血,正柱著長劍踉蹌著悄無聲息地接近,冬葵唇角動了幾下,還是沒發出聲音來,一滴淚倒是可憐地落了下來,一雙杏眼,越是悽然,越是動人。
廢帝瞧得心裡發癢,正欲有所動作,突地頗為警覺地要起身,不料冬葵搶先一步,使出渾身力氣一把抓住他的手,張口就咬,牙齒死死地陷進肉裡,鮮血湧了出來。
廢帝脫身不得,疼得口中嘶得一聲,挺直的腰就彎了下來,一柄長劍趁機刺了過來,廢帝眼神一厲,一隻手迅如閃電地掐住了冬葵的脖子。
殿中靜寂,三人對峙,耳邊俱是急促的呼吸聲。
廢帝掐著冬葵的脖子,一手被冬葵用嘴咬著,他死死地盯著冬葵,冬葵眼裡沒他,一雙眸子含著熱淚望著床邊的柳蘊,柳蘊渾身泛著血腥味,輕輕搖頭,“別害怕,不是我的血。”
廢帝的鮮血從冬葵唇邊滴落,她嗚咽一聲,廢帝脖子被長劍刺得發疼,不由怒得雙目一瞪,臉色猙獰,“柳蘊,你再動一下,我就掐死她!”手上用力,冬葵喘了一聲,貼著牆壁的身子微微發抖,柳蘊執劍的手也在發抖,“顧雍,你再不放開她,我就告訴天下人你的秘密。”
廢帝動作一頓。
三方僵持,總要有人妥協,呼吸聲糾在一起,冬葵漸漸沒了力氣,望向柳蘊的視線絞得柳蘊心臟抽疼,柳蘊手背迸出青筋,牙縫中溢位一聲,“只要你鬆開她,我就將這秘密永遠爛在心裡。”
廢帝視這個秘密為一生的恥辱,柳蘊這個條件對他誘惑力太大,他抿緊雙唇,手上漸漸鬆了,冬葵得以喘了口氣,口中隨即一鬆,廢帝的手掌被她咬得鮮血淋淋,竟未撤走,仍緊緊挨著她的唇。
冬葵泛白的唇瓣沾滿鮮血,豔色極重,廢帝忍不住動了動手指,還未觸碰到唇瓣,劍尖噗嗤一聲插入了整個手背,廢帝怒吼一聲撤退,“柳蘊!”
噗嗤一聲,長劍抽出,廢帝踉蹌著後退幾步,手背血流如注,柳蘊扔了長劍,冷笑一聲,“陛下自重。”面朝冬葵伸出了雙臂,眉眼糾成一團,滿是懊悔與疼惜,“快過來。”
冬葵搖頭,“夫君,我動不了了。”眼中的淚還在落,“孩子在哪兒,我要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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