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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受得了!”先他一步飲下毒酒,含恨而亡。
而後,一杯毒酒被偽裝成宮人的廢帝一黨遞至柳蘊嘴邊,柳蘊冷冷地望了一眼,宮人冷嘲熱諷,“柳小公子,你父兄已認罪了,你也別惜命了,什麼受得了受不了,不過為財而死,這也是活該吧?”
門外傳來匆匆腳步聲,那宮人變了臉色,柳蘊一眼看出其中端倪,佯裝被他激怒了,再也忍不了似地接過酒杯一口飲完,攥緊拳頭背過身去,那宮人收了酒杯,滿意地離去。
牢房裡,匆匆吐出來的毒酒浸溼了柳蘊的衣襟,那腳步聲更近了,卻是柳馥的人慢了一步,最終只救下柳蘊一人,因為毒酒只過了口,並未下嚥,找來的大夫很快替柳蘊將毒素清理乾淨,柳馥不便來送,只給他了一封信,他帶信孤身深夜離京。
因著他當面飲下毒酒,送毒酒的宮人稟報給廢帝,廢帝就信了,第二日稟報先帝,聲稱柳家畏懼自殺,先帝餘怒未消,因為信任廢帝,也沒再問什麼,柳家就這麼成為了過去。
現今朝中人人皆知,當今首輔柳蘊是當年柳家倖存之人,論起血脈親情,陛下要喊柳蘊一聲舅舅,但無人敢提,無論京中還是京外,凡知曉這段舊事的皆緘默不語。
以前廢帝在位時,廢帝也不明面提柳蘊的身份,當年柳家一案是何情況,他一清二楚,他只想在暗地裡趕盡殺絕,後來他被廢了,幼帝登基,朝堂有人暗中嚼舌根,惹得柳蘊嚴辦,從那時候就沒人提過此事。
及至,幼帝下令重審柳家一案,柳家沉冤得雪,柳蘊亦不出聲,實則柳家一清白,他的存在就光明正大了,但他並未選擇認回柳家,暗地裡總有大膽的揣測原因,卻也只是揣測。
正是寒冬,凜風透過窗戶吹過來,冬葵如夢驚醒,渾身發涼,眼角的淚怎麼也止不了,柳蘊抱著她,也暖不熱她的身子,就連聲音都泛著冷氣,“為何不認回柳家?”
“你剛才聽了,我的家人不貪生怕死,只有我,你不覺著我是苟且偷生之人,卑弱之人?”柳蘊抱她到了床上,用被子圈緊她,“別怕,都過去了,你摸摸我,好好的。”拉著冬葵的手往自己臉上蹭,冬葵還哭著,想抽回自己的手,被柳蘊緊緊拽住,“我知道你好好的,你也不是什麼苟且之人,卑弱之人。”
“是麼?”柳蘊真真切切地笑了一聲,“那為何總逼著我承認那種卑弱之事?”
冬葵使勁搖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從未沒和柳蘊提過,那年田野花香,柳蘊救下她,面容如玉,身姿如松,而後俯身抱她進家門的樣子,是她渴慕已久的英雄模樣。
第68章
只是,後來,她發現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不那麼完美了,就像一塊潔白的玉上有了瑕疵,她的英雄將之稱為是一個卑弱的秘密,而她擔憂地想這或許不正常。
被窩的溫暖驅走了侵骨的涼意,冬葵抬起一雙澄淨的杏眼,直直地看進柳蘊浮著濃郁不安的眸子裡,“你說錯了,並非是我總逼著你承認如此卑弱之事,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做此事前若與我講明,我心甘情願哭給你看,這種事情並不卑弱。”
“可你瞞了我,利用了我,你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對我的異常作為代表著什麼麼”
“代表著什麼”柳蘊眸子一眯,緩緩鬆了她的手,站著的身體映住燭火,成為一道攏緊冬葵的暗影,他慢慢地又問了一遍,“你認為代表著什麼”
冬葵勾了勾唇,牽動起嘴邊的淚痕,這一笑顯得格外動人,那暗影就又彎下來,薄唇湊過來親了一口,冬葵拂開他的臉頰,“你且先告訴我,你到底為何喜歡瞧我哭”
“我以為你已經很明白了。”柳蘊又啄一口,將那淚痕抹個乾淨,隨即嘆了口氣,“你還是要我親口說出來,你總知道怎麼為難我。”
冬葵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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