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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牛:“你熬得濃一點,我可告訴你,家裡有我這麼個爺們,才能過好日子,不然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那得難成什麼樣?沒個男人頂門立戶。你等著別人欺負你吧。你看做寡婦的,哪有過的好的?就那個孫大娘,她不是都熬不住再嫁了。”
槐花心有慼慼焉的點頭,十里八鄉的,他們也都是知道的,那寡婦確實就沒有過的好的。
他們倒是忘了,宋學禮她娘宋婆子也是個寡婦,她倒是自己給兒子帶大了。
忽略了。
槐花悶頭縫褲子,微微蹙眉,哎呀這個味兒!
真是的!
她瞄了自家男人一眼,琢磨這咋就撕扯成這樣了,不過吧,她倒是不會懷疑這人亂搞,那也沒那個能耐不是?想到這傢伙不算是個男人了,她心裡又默默的鄙夷了一下。
槐花就是這麼矛盾,既覺得男人當家,該是有個爺們頂門立戶,但是心裡又隱約的鄙夷他都不行了,委實不算是個男人。就很矛盾,不過不管心裡咋矛盾,嘴上是不敢說啥的。
她一個婦道人家,可不能跟男人犟嘴。
田小旭:“娘,我出去玩了。”
槐花:“去吧。”
等兒子長大了就好了,她可是有兒子的。
田大牛哪裡知道槐花這麼多心裡話,躺在炕上蓋著被,決定睡一覺。
這日子啊,真好啊!
你說吧,這人臉皮厚時常丟臉,倒是也“堅強”,這不,要是擱了別人今天鬧出這麼多丟人的事兒,早就半夜睡覺都得起來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悔恨丟人。
他倒好,這就沒事兒了。
他揉了揉屁股上的傷口,也沒當回事兒,咬得不重,又沒有毒,那肯定是不會花錢去上藥了。
白瞎那個錢。
田大牛縮在了被窩裡,槐花則是在屋裡忙忙碌碌的,又是燒炕又是熬薑湯又是縫褲子,她這一齣兒忙活完了去門口溜達下,又聽說聽富貴被孫婆子踹了襠,這下子槐花倒是有點擔心了。
田富貴可不能不行啊!
槐花心裡擔心極了,咬著唇恨不能立刻去田富貴家,心裡更是埋怨宋春菊這個女人,怎麼就不知道護著點自己男人呢。這要是踹壞了,她還有個好?
真是個沒用的娘們。
槐花這會兒是啥也不想幹了,盯著田富貴家,猶豫怎麼上門更不讓人懷疑。
他、他可真的不能不行啊!
難不成她王槐花天生克男人?
不然咋不行了一個,又不行了一個?
啊呸呸呸!
不可能,田富貴肯定不可能不行的,他那麼強!
對,不可能!
槐花在自家門口糾結的來回溜達,卻沒發現,也有人看著她呢。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村裡的“嘴嘴”二人組,陳大嘴和方巧嘴。
當然陳蘭花覺得必須得叫自己大號兒,叫外號算啥!
不過此時陳蘭花和方巧嘴兩個人到底都縮在老田家的門口,趴著門看槐花原地驢拉磨呢。陳蘭花就納悶了,小聲說:“你說她這是幹啥呢?咋跟個無頭蒼蠅一樣。”
方巧嘴:“是不是小橡果又打她了?”
陳蘭花仔細的看一看槐花,果然見到她的一側臉有點紅,她呸了一聲,說:“這就不是個男人。”
方巧嘴:“他本來就不是個男人。”
“呃,倒是也對。”
兩個人繼續看著槐花,這人幹啥啊?
槐花可不知道別人看著她,猶豫了半天,找不到好理由去田富貴家,只能咬牙跺腳的回家。
陳蘭花:“?”
方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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