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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漪蘭院原也不叫漪蘭院,是李修柏即將回京之前,特地的寫了封書信回來,讓改了叫這個院名的,其涵義自然可想而知。
孫蘭漪正坐在西次間的臨窗木榻上,面前放著一張雞翅木束腰小炕桌,上面放了一張圍棋盤,她手裡拈了一顆棋子,正在自己跟自己對弈。
她手中的棋子是琉璃制的,白色。而她的手指瑩白,竟是不輸那顆棋子。
聽丫鬟通報說李修柏過來了,她面上略帶驚訝的抬頭看了過來。
她以為他們今兒第一天回來,怎麼說李修柏都該去周氏那裡的。
但她迅速的掩下了面上的驚訝,將手中的棋子放到了棋簍裡,然後起身迎了過來,伸手去接李修柏解下來的黑色貂皮鶴氅,又親自掛到了旁側的衣架子上。
“這樣的事又何必要你自己親自來做?”李修柏看著她,語氣溫和,“讓小丫鬟來做就好了。”
孫蘭漪面上淡淡的笑:“這是妾身應該做的。”
李修柏看著她這副榮辱不驚,好似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淺笑,禁不住的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都這麼多年了,她對他依然還是這樣淡淡的。既說不上冷淡,可也說不上熱情。到底還是,不在意罷了。
不過李修柏面上也沒有顯出什麼來。目光又看到了炕桌上放著的圍棋盤,上面兩邊已經各下了十幾顆黑白棋子了,於是他就走到炕桌的一邊坐了,又開口讓孫蘭漪過去:“我們來對弈一盤。”
孫蘭漪沒有說話,只是走到李修柏的對面坐了,然後伸手從旁邊的棋簍裡拈了一顆白子放到了棋盤上。
李修柏隨後也伸手拈了一顆黑子,略思索片刻,然後放到了棋盤上。
孫蘭漪於棋這上面是極擅長的,李修柏原是下不過她,不過孫蘭漪有心相讓,所以現下面上看起來也算是旗鼓相當。
但孫蘭漪還是覺得這樣的對弈無趣的很,還不如自己跟自己對弈。然後她腦中止不住的就想起了那個人。
說起來自己的棋藝還是那個人教的呢。不過就算他教了她那麼多年,但到底她的棋藝還是大大的不如他,每每與他下棋的時候總要讓他讓她許多子,可就算這樣,她依然還是會輸。
那個人啊,她就在心裡嘆息著,其實這麼多年沒見,她都已經想不起他的相貌來了,可就算這樣,她依然還是記得那個人看著她時面上清雅平和的微笑。
她這樣想著,難免就走神了。不過她手中拈了顆棋子,又微垂著頭,李修柏也只以為她這是在思索棋局而已。
過了好一會,孫蘭漪才將手中的棋子放到了棋盤上。
耳中忽然聽得李修柏的聲音在說著:“你父親的事,我已是讓人打探過了。皇上親自下的旨意替你父親平反,又親口遣人去那雲南蠻荒之地將你父親接回來。蘭漪,等年後你父親回了京城,想必他不但會被重新起復,連官職都能再往上升一升的。”
“官職升不升的有什麼打緊?”因著一早就已經聽李修柏說過她父親已經被平反的事,所以孫蘭漪現下心中對此事也不怎麼震驚,神色言辭之間依然是淡淡的,“宦海起伏,有什麼可留戀的?我只願我父親和我一家人都安安穩穩的,至好是歸隱田園,那比什麼都要好。”
這樣的話李修柏就有些接不上來了。片刻之後他才繼續的說著:“我聽得同僚們說,這次王大人倒臺,你父親被平反,倒是要多虧了永歡侯。怎麼,蘭漪,這永歡侯以前同你父親是相識的麼?不如他為何要在這中間這樣的出力?”
聽到永歡侯這三個字,孫蘭漪心中猛然的就一緊,拈著棋子的手都在發著微微的發著顫。但很快的她就斂下了面上所有的異色,低頭垂眸的說著:“他與我父親,略有來往。”
但李修柏已經將她剛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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