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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可抵十年塵夢。”
裝逼她也會啊。寫手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特別還是一個古言寫手。旁的不說,她書櫃裡的工具書就有多少種了?書中但凡出場的服飾,器具,哪一個不是她仔仔細細考證過的?甚至連衣裙上繡的花紋都要考慮符不符合主角的性格。所以這樣半文半白,一聽就頗有逼格的話她也是可以信手拈來的。
想必淳于祈現下心中必然會以為她是個才女。就算不認為她是才女也沒有關係,她投其所好了啊,跟他聊了這麼多種茶,就不信他心中半點不觸動。
而果然,淳于祈現下看著她的目光就有些變了。
剛剛他雖然面上一直也都掛了儒雅俊逸的笑,但那笑意不過是像畫上去的一般,不像現下,那面上的笑意就透了幾分真誠出來。
他起身,拱手詢問李令婉:“拜問姑娘貴姓芳名?”
李令婉起身站起,正要回答,卻聽得李惟元冷淡的聲音自旁響起:“她免貴姓李。”
卻是不肯說她的名字。李令婉的閨名他自然是不想其他男子知道。
淳于祈心下了然,便面向李惟元,又拱手行了一禮,唇角含笑的問著:“請教公子尊姓高名?”
雖然剛剛他也聽到李令婉叫李惟元做哥哥,不過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出了李惟元對李令婉的那種獨佔欲之強已非一個正常哥哥對妹妹的感情,而且李惟元看著李令婉時的那種神情和目光之溫柔繾綣,也絕非一般哥哥看著妹妹時該有的,所以他只疑心他們兩個人是一對愛侶,哥哥不過是李令婉對李惟元的愛稱而已。
但隨後聽得李惟元客套疏離的回答了他的姓名,知道他和李令婉同姓李,淳于祈這才相信李惟元和李令婉確實是一對兄妹。
隨後李惟元也回問了淳于祈的姓名。
李令婉一直在旁邊凝神靜聽,這當會聽得淳于祈溫溫潤潤的聲音正在說著:“在下淳于祈。今日有幸,得會賢兄妹二人,實在是心中歡喜。”
李令婉止不住的就在心中輕嘆,果然是他啊,這個她設定的,最後讓李惟元倒臺,風采驚天下的男二。
但是現在有她在,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李惟元落到最後那個失勢又瘋癲的下場的。
正所謂是王不見王,李惟元冷如冰雪,淳于祈潤如玉石,兩個氣質截然相反,將來比肩的左右相此刻坐於此處水閣中,縱然是淳于祈面上一直帶著儒雅俊逸的笑意,李惟元表面看著也可圈可點,真正做到了喜怒不形於色,但他們二人彼此之間依然暗潮洶湧。
而李惟元顯然是不願意李令婉和淳于祈在一起多待,所以坐了一會之後,他就起身,帶著李令婉和淳于祈客套疏離的作辭,淳于祈也站起,目送他二人出了這間水閣的門,身影在細雪花海之中漸漸遠去。
淳于祈復又坐回了條凳上,雙手攏於寬大的貂裘袖中,轉頭向一直侍立在他身後的長隨長青吩咐著:“遣個伶俐的人去查查這對兄妹的底細。”
李惟元雖然面冷,但話語之中才氣橫溢,又心機深沉,日後必然不會是池中之物。再有李令婉,她論茶時言語之中的那份淡泊閒適的雅靜之趣絲毫不像一個閨閣中的女子所該有的。
他心中對這對兄妹甚為好奇,所以有心想要多瞭解他二人一二。
不過李惟元對李令婉可沒有什麼好奇的,他現下心中氣憤之意已經蓋過了其他所有的情緒。
他一路沉著臉,牽著李令婉的手快步出了這暗香園的門。謹言已是小跑著上前將馬車趕到了園門口來候著了。先前李惟元騎的那匹馬韁繩栓在了車後面上,也一併帶了過來。
但李惟元現下卻並沒有要騎馬在馬車外相隨的意思,相反的,等他扶著李令婉上了馬車之後,自己也隨即彎腰坐到了馬車裡面去。其後相隨的小扇見狀,就很有眼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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