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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仿似那串佛珠裡有一顆破了一角。”
楊氏聽到這裡,她的面色就有點變了。原本只是隨意的擱在炕桌上的右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
而李令婉還跪在那裡皺著眉頭,似是在使勁的回想那個人的相貌。片刻之後她又抬手指了指自己右邊的眉毛,同楊氏說著:“我記得那個人這裡,喏,就是眉頭這裡,還長了一顆紅色的小痣。那顆痣約莫也就只有半顆芝麻粒那麼大,不仔細看的話還看不出來呢。”
“你說他穿的是一件寶藍色的綢緞袍子,有一部直垂到胸口的花白大鬍鬚?右手腕那裡還籠了一串同我一樣的蜜蠟佛珠?”楊氏的聲音都在發著顫,面上也絲毫沒有剛剛的鎮定,反倒滿是激動,雙唇都在輕微的抖動著,“他的眉頭那裡還有一顆紅痣?”
李令婉見楊氏面色異常,便曉得自己的這番話戳中她了。
於是她就點了點頭:“是。孫女應該沒有記錯。”
下一刻楊氏的上半身就完全的坐直了,而且還傾身向前,急切的問著她:“那個人同你說了些什麼?你一個字都不要漏的都告訴我。”
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很相信李令婉說的話了。
而李令婉見楊氏已經入套,她反倒是不著急了。
她裝著很認真回想的模樣,蹙著一雙纖細的長眉,慢慢的說著:“都已過了這些時候,其實那個人說的話我也是不能全都記得了。我只記得那個人看到我就很慈愛的叫我婉姐兒,還伸手來摸的頭。我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只笑了笑,沒有回答。過後我看到他全身都像在發著光一樣,又看著底下的丫鬟婆子還在哭著,我自己閉著眼睛躺在那裡,我就問他,我是不是死了?是不是我現下已經是鬼了?那你能看到我,是不是你也是鬼啊?”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似是想不起那個人之後說的話了。
楊氏不敢打擾她,只小心翼翼,聲音極輕的問著:“你那樣問了之後,那個人是怎麼回答的?”
李令婉又想了一會,隨後才說著:“啊,我想起來了。當時我那樣問了那個人之後,他就說他不會讓我死的。隨後他又看著我,說我的性子不好,太驕縱,太跋扈了。若是往後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勢必會讓卿卿難做的。”
說到這裡,她就抬頭看著楊氏,問著:“祖母,卿卿是誰啊?你認不認得這個人?”
楊氏沒有回答,但是她眼中卻有水光,雙唇顫的較剛剛更厲害了,顯然是有些不能自已了。
不過她很快的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問著:“然後呢?那個人還對你說了什麼?”
相較先前而言,她現下的聲音已經算是很輕柔了。
李令婉曉得她心中定然已經軟化,心中高興的同時面上卻不顯,只是又慢慢的說著:“然後?然後那個人就彎腰傾身對著我吹了一口氣。恩,那口氣很冷很冷的,就像臘月寒冬天裡的風一樣,當時我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隨後我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就覺得身子裡極清涼極清涼的感覺,仿似我整個人都被裡裡外外的清洗了一遍一樣,很輕鬆。然後再等我醒過來,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整個人的心氣就變得平和了,那些以往看到就極容易生氣的事現下我也不氣了。”
《聊齋志異》陸判一文中就有記載,陸判見朱爾旦心竅堵塞,就給他換了一顆心臟,又順手將他的腸子之類也給洗吧洗吧了,然後等朱爾旦再醒過來就覺得文思大進,過目不忘,與以前判若兩人一般。想必其他的志怪小說裡定然也記載有這樣的事,楊氏又那樣的信鬼神,這樣的話她必然會相信。更何況那個老頭子可是楊氏極熟悉的人呢。
因為那個老頭子就是李老太爺,是楊氏在一起相濡以沫了幾十年的丈夫。
李令婉心中冷冷一笑。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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