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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攀親家。所以孫蘭漪的這事,暫且也只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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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元出了世安堂之後已是一更天氣了,頭頂陰雲沉沉,星月全無,竟是個要下雨的意思。
李惟元也不急,和謹言慢慢的往回走。然而經過雅月齋的時候,卻看到院門大開,裡面正有一人,手撫著院內的梧桐樹長吁短嘆的。
是李修竹。
雅月齋原本是李惟凌的住處,但前幾日吏部的公文下來,授了他為天長縣縣令,他已是帶了公文和幾名家人到天長縣赴任去了。
李修竹就只有李惟凌這麼一個兒子,自小珍愛若寶。想必是現下李惟凌猛然的遠離,李修竹心中不捨,所以於此夜晚還特地的來自己兒子以前住過的院子來走一走。
如此慈父情懷真是讓人感動啊。
李惟元唇角微勾。隨即他腳步一轉,往雅月齋走去。
“二叔,”李惟元上前對李修竹行禮,關切的問著,“這麼晚了,二叔怎麼還在二弟的院子裡?”
李修竹不放心李惟凌一個人去天長縣,所以以往伺候他的小廝和丫鬟全都讓他帶了過去,現下這雅月齋裡面已是空無一人了,但一應擺設之類的倒還沒有變動過,一如李惟凌還在時一樣。
李修竹聞聲回頭,一見是李惟元,趕忙的抬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淚水,隨後說道:“是元哥兒啊。”
院子裡一處有一張石桌,旁邊放了四張石凳。李修竹招呼李惟元坐了,又問他:“你這是從哪裡來?”
“方才我去探望祖母,回來就見到二弟的這處雅月齋院門大開,又見二叔在裡面長吁短嘆的,我心中擔憂二叔,就進來問一問。二叔可是想念二弟了?”
這一句話又勾起李修竹心裡的心思,當下他長嘆一聲,沒有做聲,但眼中卻隱有水光。
李惟元見狀便也嘆了一口氣:“二弟這樣猛然的就去外地為官,又要三年五載的不得回來,休說二叔,便是我心中也不自在。”
頓了頓,他又嘆道:“二弟是從小被嬌寵大的,吃用都是最好的,也從沒有離開過京城,他這猛然的到了外地,也不曉得過的如何,可還習慣?有沒有想家?想家的時候又該如何?縱是寫了信回來,也要個把月才能收到,我們便是想了解他的近況竟也是不能的。”
他這番話一說完,李修竹簡直就是眼中含淚了。
李惟元又抬頭看了看越發暗沉沉的天色,隨後慢慢的說道:“看這天色,竟是要下雨的意思。現下夏日,打雷是常有的,我記得二弟好像很怕打雷?若他在外地遇到這樣的雷雨天氣,唉。”
說罷就長吁短嘆。而李修竹乾脆就是抬袖子掩面了。
李惟元見他這樣,心道也差不多了,於是他忽然就問道:“二叔想不想去天長縣謀個什麼差事?”
李修竹猛然的抬頭看他。他雖未說話,但眸光忽亮,顯然是對李惟元的這個提議心動了。
李惟元見狀,便繼續的說道:“二叔是舉人出身,吏部逢雙月大選,二叔若不想再應考會試,大可將自己的名字遞上去,參與吏部大選。三叔回京已有半載多,朝中相與的同僚不少。且他官職不低,若他在中間替二叔你說上一說,將二叔派遣到天長縣去做個教職想必是不難的。到時二叔和二嬸等家人一同去天長縣,豈不是可以日日和二弟在一起?再者說了,二叔和二弟此去天長縣,也不過待個三年兩載的,到時等你們任期滿了,我和二叔勢必會在朝中上下活動,將二叔和二弟都遷調回京城來。到時二弟固然官職升任,二叔卻也可在京中謀一差事,又可回來與我們一家團聚,豈不是好?”
他這一番話只說的李修竹心動不已。
他二十三歲上便中了舉人,現如今參加了二十多年的會試,早就絕了要中進士的心了。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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