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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話卻讓林菀覺得他臉皮真是和城牆一樣的厚,“剛剛那樣的事可是件了不得的體力活,我便是方才不餓,這會也餓了。”
林菀很想打他。咬了一口果餡餅,她兩邊臉頰都鼓鼓的,看著就跟生氣了一般:“我可沒有求著你做這樣的體力活,是你上趕著的。你若是嫌累,往後大可不必再做這種體力活,我還樂得輕鬆呢。”
李惟元見她惱了,就湊近過去親吻她的唇角,笑道:“好,好,是我上趕著的,成不成?你也都是被我逼迫的,成不成?”
林菀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在想著,這樣還差不多。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說著話兒一邊吃著果餡餅。等到飯菜溫好了送過來兩個人也差不多將這一盒果餡餅都吃完了,林菀竟然是飽了,吃不下飯菜了。
李惟元就盛了一碗熱熱的冬筍火腿湯喂她喝了,自己隨後去吃了兩碗飯,將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然後他又脫了衣服,上床來將林菀抱在懷中,同她說話。
夜間風大,窗前的竹枝枝葉映在窗紙上,一根根,一片片,就似畫上去的一般。
兩個人情濃之時,便只是這樣相擁在一起說話也是覺得好的,心中再歡悅平和不過。但一想到明兒一早李惟元又要去應卯,到傍晚才會回來,林菀就覺得極是不捨,恨不能一夜不睡,就這樣同他說話才好。
不過到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的在他溫暖的懷中睡著了。只是即便是睡著了,手還緊緊的抱著李惟元的胳膊,絲毫不鬆手。
李惟元見了,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感動,最後索性便由著她這樣的抱著自己的胳膊,抱著她睡了。
次日一早他先醒來,就見林菀正跟貓兒一樣,蜷縮在他的懷中睡的正好。
他不忍心叫醒她,就動作極輕的起床,穿好了官服。臨走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折回來,坐在床沿上看了她的睡顏好一會兒,又低下頭去輕吻了她的唇角一下。
他也只願無年無月一般的時時陪著林菀,哪裡還想去日日去衙署裡應卯,做什麼左相?便是皇帝他都懶得去做的。
不過他又想著,快了,很快的他便會和林菀離開京城,去一個花明柳媚的地方,時時相對,再也不用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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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元既然曉得後面會發生的那些大事,自然就佔了先機,謀求退路自然也就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首先致仕肯定是不行的,不說他年紀輕輕,拿什麼理由來致仕?且只怕往後淳于祈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所以唯有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死透了,這才能真的落個清淨。
於是這幾日朝中的大臣就忽然發現了一件事,左相竟像是得了什麼病呢。面色一日比一日差不說,甚或有一日他咳嗽的時候旁邊眼尖的人都看到他拿來捂嘴的白手帕子上是有血跡的。
眾人自然是關懷。皇帝雖然也病重,但聽說了這事也特地的遣了最好的太醫前來給李惟元診治。
李惟元自然是不懼的。趙無心配出來的藥他還是相信的。
而果然,太醫診治了一番,面色凝重,說李惟元這是操勞過度,五臟六腑如枯竭了一般,若再不好好調理,性命堪憂。
但李惟元聽了卻只擺手,說做臣子的自然應當為朝廷,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所以每日依然勤奮理事。
淳于祈在旁邊冷眼觀望著這一切。
雖然他暫且還不曉得李惟元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直覺李惟元這是在籌劃什麼。
而林菀聽了這件事,就笑著輕咬他的脖頸:“什麼操勞過度?我看你這分明就是縱慾過度。”
李惟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亦輕咬著她的脖頸低笑:“好,那哥哥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縱慾過度。”
他有沒有縱慾過度不知道,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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