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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傅來了。原來皇子等了半天沒等來我,就告訴了太傅和宮人來找。不出意外,和春宮冊一起被拖出來的我結結實實捱了一頓毒打。
唉,都是往事了。
我以為我已經慘到是時候該觸底反彈了,沒想到慘是沒有下限的。
大哥到底還是把我掃地出門。我能理解他,畢竟我們是奚家,要比旁人更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謹慎。
當年榮王作亂,爺爺和父親都被指牽涉其中。雖然後來證據不足被釋放,但父親被革職,爺爺連降叄級,族人叄代子弟不可再習武。訊息傳來,老媽嚇得早產,將我生在了街頭。
先帝聽聞後,親自賜名給我:堯文。
堯是能隨意起名的麼?其中的嘲弄不言而喻。爺爺怕有後禍,跪在先帝面前苦苦哀求,說孩子命薄,怕壓不住這個名。先帝只笑不改口,命我長到八歲進宮侍讀。
侍讀如今流落街頭被雨淋。
路邊被我送過飯的乞丐好心給了我一把傘,自己去茶肆躲雨了。我開啟,真是把好傘,凹陷大洞正好在頭頂上方,比不撐雨還大。
我找到喬辰,以朝他的寶貝美酒裡吐痰為威脅,總算搞到些錢,支了個書畫攤子。
不是我吹,在書畫上我還是挺有兩把刷子。從前在公主府就很多人上門求,還奉承我是才子,拿出的潤筆費也相當可觀。
果然出攤才幾天,找我預定的人就排出了叄條街。
“避讓避讓,長公主車駕!”
高聲吆喝傳來,眾人都散至角落巷口。隨著一輛四馬大車駛過,滾滾塵土中我的攤子只剩下散架的桌凳條和滿地紙筆。
原本要買字畫的人一個都沒回來。我抓住跑得慢了一步的大爺詢問:“賈大爺,您的祝壽圖……”
“不要了、不要了。”大爺嚇得一哆嗦,“求駙馬高抬貴手,放過我這老頭吧!”
滿街的攤子單單隻掀了我的,長公主什麼意思很明顯。沒人敢冒著觸怒她的風險來買字畫了。
齊辰把院裡狗窩擴建了一下,贈我把茅草保暖,自己則抱著貓貓進屋去了。我和土狗四目相對,正要抱頭痛哭時,齊辰又出來了。
“齊兄,你還是心疼我的。”
齊辰吱呀一聲開啟院門,對著我的屁股把我踢了出去:“想了下還是不妥,我養的是條母狗。”
“喂!!”
叄、
思來想去,我還是去找了小娥。她從前是昭悅的侍女,後來放出宮嫁了人。
小娥看見我很開心,張口就答應了借宿,讓我跟她大兒子擠一擠。她夫婿王屠戶則一張臭臉,趁小娥去灶間忙活,亮出明晃晃的尖刀說:“敢動我娘子,那邊掛著的就是你了!”
我順著他的指向看去,鐵鉤上好大一個豬頭。
字畫路子被堵死了,我只能在後頭幫王屠戶切肉,掙點飯錢。王屠戶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只要跟小娥維持兩人寬的距離,他對我還不錯。
收攤時他還拍著我的肩開玩笑:“老弟這麼有天賦的不多見了,家裡起碼是兩代的武人吧?”
我沒接話,給他一包肉碎:“剛剁的軟骨肉沫,包餛飩孩子都饞哭了。”
王屠戶翻開覺得十分滿意:“你很有想法,跟我學殺豬吧?”
我謝絕了他的好意。
齊辰說我這是死要面子,不肯學殺豬又不肯向公主求饒,活該每天被尿床孩子滋醒。
“你要再這麼說,同你喝酒前我就不沐浴了。”
“別!”齊辰求饒,又神神秘秘地湊近說,“不過沒事,你很快就能重獲自由了。”
“別靠那麼近。”我皺眉,他酒氣噴我臉上太噁心了。
齊辰沒拉開距離,反而用扇子遮住我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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