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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的小二行那事!”
“哈?誰上誰下啊?”
“不好說,兩人時上時下的。旁邊設了賭局,我們走快些,也賭一把!”
“區區賣酒小二竟然也能跟諸事通打平手?”
“有個小道訊息,說小二其實是神偷百里行……”
回程路上各種對話不絕於耳,這新鮮的八卦顯然已一傳十、十傳百了。看見路上人紛紛帶紙筆的帶紙筆、拿瓜的拿瓜往酒肆衝,我暗自慶幸自己溜得及時。
懷裡的東西我也不敢久留,生怕昭悅瞧見了又誤會,趁天還早進宮獻寶。皇帝很滿意,當即賞了不少金銀。我當然是照單全收了。
整件事還要從前陣兒說起。
平叛後都城平安,前朝穩定,可皇帝卻總是愁眉苦臉似有心事,連醬豬耳都吃不香了。作為溜鬚拍馬的心腹之臣,我當然要幫聖上解決憂患,呈上冰鎮酸梅湯。周到仔細得連御前太監都自愧不如。
皇帝看也沒看酸梅湯,遣退眾人後告訴我一個驚天大秘密——他和柳妃還沒圓過房。
“聞俞啊,朕有件事不好告訴外人,只能託你去辦。”皇帝吞吞吐吐,“你出入方便,去找些得用的春藥呈來。”
我震驚到差點忘了禮,皇帝竟然不行,這是我從來沒想到的。從前唸書時不是還時常看春宮冊麼,莫非這幾年宮女競爭上位太激烈,把皇帝耗幹了?
深闈之事我不敢多問,取了錢辦差便是。正好王屠戶隨口提過有個郎中精通許多閨中偏方,便買到了這等猛藥。
第二天,皇帝又召見我,面帶不快將藥瓶扔回來:“聞俞啊,你這春藥不中用,怕不是買了假藥?”
“怎麼可能?”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可是親眼目睹齊辰服下後是如何生猛的,怎麼會不中用呢?
皇帝嘆了口氣:“昨夜朕哄憐秋服了藥,兩個時辰過去了她仍是一點兒動情的意思都沒有,照樣哭哭啼啼的。”
“等等,春藥是給柳妃用的?”
“是啊,好不容易把她收入後宮,可她不願意,朕也不能強來。”皇帝皺著眉頭,很是苦惱。
……是我想岔了。
我改將緬玲呈上案,皇帝卻擺擺手:“這玩意兒朕知道。她要是願意張腿,朕早就進去了,還輪得到它?”
我覺得有些怪怪的,忽地回憶起一事,移至皇帝耳邊嘀嘀咕咕。他豁然開朗:“真的?”
“是呀,雖說比不上皇上,但柳妃也是高手。”我拍馬道,“我也是從刑部聽來的,據說那舔狗琴師有回趁她喝醉想硬來,結果被一拳打飛出船艙,直直摔進了水裡。”
“這麼說,她要是真討厭朕早就動手了……”皇帝喃喃自語,臉上笑容越咧越大,最後一甩袖子準備去找佳人。
“皇上,春藥……”
“賞你了!”
瞧皇帝急吼吼往外奔的樣子,大概不用什麼藥也夠柳憐秋受的了。
我打道回府,尋思著這餘下的藥該如何處理。全給王屠戶吧,有點太財大氣粗了,往後再買醬肉該漲我價了。轉賣吧,銷路得問問齊辰,可今個兒酒肆鬧這麼大,饒是他這個沒臉的也會生氣,估計提上褲子後暫時不會想見我。
“在看什麼呢?”
昭悅的聲音猛然響起,驚得我一不小心將藥倒進了嘴裡,連咳帶運氣,好不容易逼出來大部分。
一股抑制不住的旺火在渾身燃燒,激得欲根硬硬直直,怎麼也壓不下去。我心裡大喊不妙,忍著身上的騷動說:“公主,先別進屋……”
昭悅聽了冷眉倒豎:“奚堯文,給你臉了是不?這是本公主的府邸,有哪是本公主不能進的?”
唉,怎麼一個兩個都不聽人話。
我意識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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