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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手,從他身上剝下一件長袍暫且穿上:“剛才的不能白看,快好吃好喝伺候我幾天!“
他家其實還挺大的,洞口開在穹頂,光線充足,藤蔓雜草叢生。就是空蕩蕩的沒幾件東西。不過野生妖怪嘛,也的確不花費什麼,有個睡覺的獸窩就不錯了。我往毛茸茸的大床上一躺,開心地打著滾兒。
“小羊羊,這毯子是從哪裡偷來的,好舒服哦!”
“能別這樣叫我了麼?”他皺著眉端來一盤水果。
我挑了其中一顆品相完好的葡萄扔進嘴裡:“那你叫什麼?”
“……槐風。”
“好吧槐風,你一個人住在這兒?”我託著腮,“隔兩座山就是鉤吾,莫非你父母兄弟全被饕餮吃掉了?”
他眼裡滑過一絲憂傷,微微點了點頭。
真可憐,我摸摸他的頭:“我也是一個人住,我娘早就辭世了。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娘不在,護不了我,爹爹竟然把我嫁給饕餮,太過分了!”
槐風說:“那你應該再跑遠些,萬一饕餮找過來捉你回去怎麼辦?”
“我倒是想,可我不能離水太遠。要是被江河湖海里的雜魚瞧見了報給了我爹,他肯定親自把我送回鉤吾山裡頭!”我忿忿然,“希望天庭的人早些來料理了饕餮,這樣我就能大搖大擺回家了。”
“要是饕餮沒出生就好了。”他也嘆息說。
“小羊,你先留我住一陣。我倆抱團總比你一人好些。等兇獸一死,我就回東海把爹壓箱底的炫彩大珍珠偷出來答謝你!”
“……叫我槐風。”
於是我便在這裡霸佔了床,槐風另搭了個草窩。他的傷沒好全,須靜心療養。我自告奮勇攬下了出門覓食的活計,什麼豆苗嫩芽草藥都拉進洞裡,喜滋滋地搓草餅兒。
槐風打完坐,過來慢條斯理地啃餅,每一口都要細細嚼了,舉止很是優雅。
我發現他在偷瞟我的烤全兔,便拿給他一隻兔腿兒。他彆扭地搖搖頭,我笑著說:“羞什麼?大家好不容易修煉成精,想嘗口肉挺正常。從前我那圈妖怪一道兒開宴,灰兔弟看見黑熊哥烤兔,哭著對小馬哥抱怨:‘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小馬哥就轉頭對熊說:‘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烤兔子怎麼只烤一隻?讓我們吃什麼?’”
槐風被我逗笑了,總是愁眉不展的臉笑起來真可愛,還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他接過兔腿咬了一口,誇到:“好吃!”
“那是,這可是用了我娘教給我的絕密調味。”我說,“人間那些好吃的好玩的都是她告訴我的。唉,好想我娘啊,可惜凡人的壽命實在太短暫了。”
“她一定很愛你吧。”槐風說。
“那是,她從不嫌棄我是半龍,可我爹呢,老說我是半人!”我越想越氣,還沒吃兩口就氣飽了,把剩下的也扔給了他。“你在養傷,多吃點吧!”
槐風看了看還留著個牙印的兔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默默地吃完了。
無事時,我就在崖邊向北而坐,盼著哪位大仙降臨收拾了兇獸。一坐就坐到了天黑,樹林裡傳來陣陣蟲鳴,腿上也被咬了幾個包,癢得緊。
我掏出笛子吹起來,在不成調的魔音攻擊中蟲子總算散開了不少。
“你以笛為武器,為何卻只吹出這般音色?”槐風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後。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爹爹只在乎能否實戰,又不教我吹笛。我也懶得學,就這樣了。”
槐風取過我的笛子,吹起不知名的曲子,夜風拂過翻起其白衫,衣袂飄飄,仙樂縈繞。螢火蟲開始慢慢從林中飛舞而出,如繁星落山。
“小羊,你若是好好修煉,一定能飛昇九天當上仙。”我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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