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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來看我,她以為我睡著了,悄悄跟姨娘說爹爹的事,她說,說爹爹在戰場上殺人如麻,有次糧草斷絕,爹爹先命人殺了馬匹,馬匹不夠吃,爹爹,爹爹就讓手下去抓敵兵……”
這真的是吳姨娘說給她們母女聽的,而且當時阿漁根本沒睡著,吳姨娘就像說書的先生一樣,繪聲繪色地講了這個故事。
從那時候起,父親在阿漁眼裡就變成了一個會吃人的可怕將軍。
就算現在,阿漁也不知道父親是真的那樣做過,還是吳姨娘完全瞎編的。
但不論如何,是吳姨娘、曹溋害她與母親白白誤會了父親那麼久,現在阿漁告她一狀也問心無愧。
說完了,阿漁緊張地觀察父親的神色。
曹廷安臉色難看極了!
從他認識江氏的時候,江氏就膽小怯懦,所以江氏生出一個同樣膽小怯懦的女兒,曹廷安也沒有太過奇怪,他只是不懂為何江氏跟了他這麼多年還那麼怕他,怕到動不動就哭著求他饒命,明明他只是稍微用了點力氣,她也不像真的受不了的樣子。
原來是吳姨娘在搞鬼!
曹廷安很少理會他那些女人,但這不代表他看不透吳姨娘亂嚼舌根的目的。
“阿漁別聽她胡說八道,爹爹打仗從來沒有斷過糧草,更不會做那等天怒人怨之事。”生完氣,見女兒怯怯地打量自己,曹廷安迅速收起怒色,心平氣和地澄清道。
阿漁本就對吳姨娘的故事產生了懷疑,現在父親親口否認了,阿漁立即選擇了相信,鬆了口氣,她站起來幫父親倒茶。
曹廷安喝口茶,語氣隨和地問:“阿漁,吳姨娘還說過什麼?”
阿漁一時半刻也記不起來,剛要仔細回憶,廳堂門口一黯,阿漁抬頭,看到了母親。
江氏今年二十八歲了,穿了一條白底繡青荷的裙子,身段纖細玲瓏,蓮步輕移,頗有弱柳扶風之姿。她不太喜歡打扮,烏黑如雲的長髮簡單地用一根翡翠簪子綰了起來,姣好的臉龐素面朝天,只是她天生麗質,黛眉水眸,雪膚朱唇,竟比塗抹了胭脂還要明豔。
不知為何,她眼圈泛紅,飛快得瞥了一眼曹廷安,馬上又垂了下去。
曹廷安意味不明地哼了聲。
江氏攥了攥帕子,坐到了女兒身旁。
阿漁看見這樣的母親,想到上輩子她跟母親幾乎一模一樣的姿態,那父親天天面對這樣一對兒喪氣的母女,能喜歡才怪。
阿漁肯定要改掉一些習慣的,為了父母和睦,她也得幫母親改了才行。
“姨娘,剛剛在前院,大哥說明日帶我們出去逛鋪子,要給我們挑禮物呢。”阿漁離開椅子,笑著幫母親倒了一盞茶。
江氏驚奇地看向女兒,女兒不是很怕世子爺麼,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阿漁放下茶壺,鼓起勇氣走到曹廷安身後,仗著自己年紀小,她一邊笨拙地幫父親捏肩膀,一邊用特別欽佩的語氣對母親解釋道:“娘,我今日才知道爹爹與大哥都是咱們大齊的英雄,便是對戰俘也十分寬厚,才沒有做過吳姨娘說的那些事,吳姨娘是故意嚇唬咱們的。”
說完她哼了哼,一副嬌憨的小女兒姿態。
江氏瞪大了眼睛,這,當初吳姨娘特意囑咐她們別傳出去,女兒竟然當著侯爺的面抖摟了出來?
“你,你聽誰說的?”慌亂之下,江氏本能地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阿漁尚未開口,曹廷安冷冷瞪了過來:“怎麼,你當真以為我吃過人?”
江氏被他一嚇,登時把一張誘人的櫻桃小口抿成了悶葫蘆。
曹廷安氣得看向一旁,蠢女人,她為何不想想,如果他真是那等凶神惡煞之人,當初怎麼會將她從一群紈絝子弟手中救下來,還風風光光地替她厚葬了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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