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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大小。”
範閒嘿嘿一笑,側身抱著妻子,手指頭在她滑嫩的上臂上輕輕滑動著,心裡頭十分滿足,說道:“小別勝新婚,何況你我久別,親熱一番,又有誰敢說三道四?”他眼眸微轉,接著促狹說道:“再說了,若我先前不是這般猴急,只怕你還會疑心我在外面做了些什麼。”
聽到這番話,林婉兒才想了起來,今天自己是準備要好生勸試相公一把,怎麼放他進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自己就昏了頭似的被他期負了一番,連自己準備說的話都險些忘記了,莫不是相公真有什麼**術不成,想到此節,不免有些微羞窘意,輕輕捶了他一下,說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先前準備問你聽見那小令有什麼感覺沒。”
範閒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俊秀的面容配上這個表情,不怎麼yín褻,反而有股子說不出來的壞壞味道。對於夫妻之道,他向來玩的是行動派,不理婉兒心中有何想法,先上床親熱一番再說,這世間女子嘛,在親密之事過後,總會對於自己的情郎依戀無比,心中那些小酸味想來會淡些。但他也知道這事兒終要有個交待,所以反而主動地提了起來:“你這丫頭,居然敢不放我進屋,當心我打你屁股!”
林婉兒伏在他的懷裡,幽幽說道:“打便打吧,反正你也只會欺負我。”
“這話是怎麼說的?”範閒笑著說道:“莫非沒有從北齊帶雞翅回來,你就生我氣不成?”
林婉兒爬起身來,半跪在床上,褻衣微滑,露出半片香肩,她盯著範閒的眼睛,片刻沉默後,忽然直接說道:“先前我不高興。”
這世間女子,縱使吃醋,只怕也沒有林婉兒吃的這般光明正大,於是乎範閒反而有些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只得小心回道:“這又是吃的哪門子飛醋?那首小令確實是我寫的,不過可不是你想像的那般。”
“什麼叫吃醋?”林婉兒不明白他的意思。
範閒也才想起來,這個世界裡並沒有房夫人飲醋自殺明志的橋段,於是笑嘻嘻地將這故事講了一遍,只是假託是看的前人筆記。
林婉兒聽後,也自感嘆房玄齡夫人的堅強,只是心裡總覺得相公這故事定是自己編的,說不定還是專門寫來說自己的,不由有些生氣,說道:“我可不是那種要獨佔你一人的小氣傢伙,思思和司祺總是要入門的,你不用刻意拿這故事來編排我。”
範閒知道妻子會錯了意,笑呵呵說道:“若你不想獨佔我,那倒反而有些大不妥了。”林婉兒畢竟只是位從小在深宮裡長大的女子,不是很明白相公這話裡隱著的所謂情之獨鍾的含意,又聽著範閒說道:“若你不是吃醋,先前為何不讓我進門?”
林婉兒依然半跪在床上,鼓著雙腮,半晌後說道:“你可知道,這首小令已經傳遍了整個天下?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一代詩仙範閒不作詩,此次出使北齊,卻為了一個女子破了例。”
“一首小令罷了,你若想聽,我自然每天寫一首給你。”範閒笑眯眯說道。
林婉兒幽幽說道:“只是一首小令?聽說相公在北齊上京城內,天天與那位海棠姑娘出則同遊,坐則同飲,漫步雨夜街頭,已然成為一段佳話。”
範閒心中氣苦,知道這是北齊皇帝刻意放的訊息,只是這些話在人們的嘴裡傳來傳去,確實會讓林婉兒的處境有些尷尬,正準備解釋些什麼,又聽著妻子問道:“相公告訴我,那位……叫海棠的姑娘,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範閒一怔,心想自然不能將海棠誇到天上去,但不知為何,內心深處也不想在妻子的面前顛倒黑白,將海棠貶的一無是處——雖然這是所有男人在老婆的床上,都會做的一件無恥事。他想了想後說道:“海棠是北齊國師苦荷的關門弟子,最是受寵,在宮中也極有地位,為夫此次出使,既然是為國朝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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