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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受到的尊敬,也是他的榮耀。

聽著馬車外的議論聲,請安聲,按理說,範閒此時就算不像某世裡的首長那般開窗揮手致意,至少臉上也要帶著些滿足的笑容才對,但誰能想到馬車中的他,唇角泛起的只是無奈的苦笑。

—————————————————————————世子為範閒安排接風的地方,還是在一石居,就是範閒初入京都時,曾經發過風骨之評的那間酒樓。這家酒樓在京都裡也算是豪奢的去處,但是不夠清靜,遠不是最極致的食肆,範閒不免有些不大明白為什麼弘成會挑了這麼個地方,卻也沒有什麼意見。

等他下了馬車,才發現今天這一石居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安靜,樓前那條長街上行人不多,而往rì里人聲鼎沸的樓內,更是安靜一片,幸得樓內燈火通明,不然他簡直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使數月,這首屈一指的抓金酒樓是不是生意破敗關了門。

看見範閒眼角流露出的一絲疑惑,李弘成也不故弄玄虛,笑著說道:“今兒個我包了。”

範閒苦笑說道:“雖說你是位堂堂世子,但這陣勢也太大了。每天來往於一石居的達官貴人不知有多少,你為了請我吃飯,卻苦了旁人的口舌,只怕會惹人嫉恨。如果要清靜,城西盡多去處。就算你喜歡這處口味,包個樓層便好,整個酒樓等著我們兩個人,未免太招搖了些,靖王不說你,傳到宮裡去,也是不好。”

李弘成見他說的懇切,看著他有片刻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有些感動,笑著說道:“怕什麼?只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那父王愛養花,我卻愛摘花,行事向來孟浪,所謂浪蕩世子的名號總是脫不了了,有什麼干係。”

範閒知道以他的身份確實也擺得起這譜,笑著搖搖頭:“你啊,都快成婚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聽他說到婚事,李弘成面露淡淡喜悅,卻有些不好意思多談此事,說道:“你也莫太過小意,要知道你如今手中的權力也算不小,加上你娶的那位好媳婦兒……我與你把話說白了吧,在宮中在府上,咱們這些做晚輩的自然要識些分寸,但若出了宮離了府,咱們便是真正的爺,管俅旁人說去!”

這話說的孟浪誇張囂張,偏生從李弘成的嘴裡說出來,卻不惹人反感。

範閒在宮中也是憋了一肚子閒氣,便只笑了笑,跟著他往樓中走去,誰知走到樓下,看著匾上潘齡大人親書的“一石居”三個鎏金大字,李弘成頓住了腳步,將手一指問道:“還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在哪兒嗎?”

範閒笑了起來:“就是在這裡。”

“是啊,不過短短一年時間,你這位大作風骨刻薄之評,連聲說瞧不起所謂才子的傢伙,如今卻成了天下最出名的大才子。”李弘成忍不住搖頭笑道:“若你能想到一代大家莊墨韓臨終傳承於你,你當時還有心思罵這些才子?”

範閒想到這一年來的遭逢,也不免有些感懷,嘆息道:“年頭不知年尾事,也不怕你笑話,那時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初次入京,什麼都沒有見識過的私生子,腹中自然難免幾大筐的牢sāo。”

李弘成微笑看著他,知道面前這位年輕的朋友之所以能在一年內有如此大的變化,雖然有聖恩眷顧,範尚書暗中護持,聯姻獲勢這三大要素,但對方如此年輕便做了監察院的提司,在御書房裡有了座位,沒有些真材實料,那是斷然不能,更何況半閒齋詩集,數次出手,這都是天下人看得盡的佐證。

關於監察院的職司,其實京都裡的權貴們並沒有將陳萍萍與範閒直接聯絡起來,只是認為這是陛下的意思,陳萍萍那條忠狗照旨行事而已。

“你雖然老拉我逛流晶河,但我卻沒有靠那半點兒才氣去糊弄可憐女子。”範閒看著微怔的李弘成,哈哈笑著拍了他的肩膀:“所以那些狗屎才子,該罵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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