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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我派人來贖你出去。”範閒不是憐香惜玉,而是信奉交易要平等的道理,而且這位唱家落在這樣一個yīn森的jì院裡,實在感覺有些不爽利,婉兒也是喜歡這位女子的,過幾rì讓院中人拿著名帖來抱月樓要人,想來抱月樓的東家,總要給自己這個面子。
桑文大喜過望!她在抱月裡樓感覺朝不保夕,更曾眼睜睜看著被從別家擄來的姑娘被樓中打手活活打死,時刻在想著脫身之計,只是她雖然曾經與範閒有過一面之緣,一詞之賜,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去找他,畢竟二人之間的身份地位相差的太遠,不料今rì機緣巧合,竟然重遇詩仙,還得到了這聲承諾,以範提司在朝中的地位,這事兒自然是定了,一念及此,桑文百感交集,泣不成聲地款款拜倒。
範閒已經受了她一跪,便不想再受第二跪,伸手去扶。
…………便在此時,院外卻響起一聲憤怒至極的暴喝!
“我殺了你!”
隨著一聲中年男子的憤怒吼聲,房門被擊的粉碎,一道身影破風而至,其勢猛若驚雷,那蘊含著極大威力的一掌,便向範閒的胸膛上印了下來!
“不要!”桑文驚得跌坐在地,看清楚那人模樣,掩面而呼,說不出的驚愕與擔心。
…………掌風如刀撲向他的臉龐,範閒側身站著,並未正身,也未回頭,只是將那隻尋常的右手從袖子裡伸了出來,很輕描淡寫地遞了出去。
他這一掌看似緩慢,卻是一種超強穩定所帶來的錯覺,當他的手掌已經平伸出去的時候,那位偷襲者的奔雷掌才剛剛打了過來。
一隻秀氣而穩定的手掌先發後至,輕輕拍在那隻滿是老繭,粗壯無比的掌上,只是……輕輕的一拍。
輕輕一拍,卻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
那位挾風雷之勢而至的偷襲者是來的快,飛的更快,竟是直直被範閒看似輕描淡寫的那一掌震飛了出去,像一塊飛石被投石機擲了出去!
已經破成碎片的木門再遭一遍打擊,而那武者的退勢還是不止!竟是直接撞到了院門上,將那厚厚的木門都砸成了粉碎,直接摔進了水裡,驚起一大片水花!
範閒負手於後靜立堂間,安靜異常,就像是先前沒有出手一般。
桑文看著眼前這一幕,又是一聲可不思議的驚呼,望向範閒的目光變得無比震驚,天啦!這麼溫柔和氣的一位大人,怎麼擁有如此雄渾霸道的真氣!
但她卻來不及回味範閒的那一掌,提著裙裾,臉上掛著淚痕,便往瘦湖旁衝去,不知那人受了範閒這一掌是生是死。
範閒負在身後的手上沾了些草泥,知道那人先前一直潛伏在院外的草地上,微微皺眉,有些莫名說道:“刀王之流,果然都是魯莽之輩。”
桑文在京都既然頗有名聲,那自然也會有些痴心護花之徒,這些江湖人士雖然敵不過抱月樓的手段,卻依然要盡一分心力,保護桑文不受玷汙。先前那位武者,應該是在院外守的久了,曲終之後,又遲遲未見桑文出院,心下焦急,又隔窗看不真切,誤將範閒攙扶之舉當作了輕薄,這才忍不住出手護花。
範閒知道這陣勢瞞不住什麼人了,自嘲一笑,負手於後往院外走了出去,此時鄧子越早已滿臉煞氣地護在了他的身邊,只是史闡立估計還在醉鄉之中。他側身看著自己親選的啟年小組第二任組長,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不止滿意於鄧子越的反應速度,更滿意自己剛才的那一掌。
也就是在那一掌擊出去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由澹州至京都,在蒼山苦練,赴北齊出使,這一路上諸多遭逢,實在是極難得的契機。出使路上的壓力,與肖恩的纏鬥,在上京外燕山崖上的拼鬥,與海棠看似隨意,實則大有用意的交往,終於讓自己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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