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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的一年時間裡,年幼的範閒開始跟隨從京都來的費老師學習關於毒藥的一切知識,偶爾抽空出城,翻山越嶺去找那些馬錢子、巴貝多堅果之類的植物xìng毒藥,還嚐遍了各種菌類,肚子疼了無數次,要不是身邊有位毒家宗師,只怕早就去了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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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為了更深入地學習這一切,在費介老師的帶領下,司南伯爵的這位私生子已經犯下了累累血案,無數尾巴不長的小白兔,四處亂竄的癩蛤蟆的英魂就這樣葬送在他那雙纖細嫩弱的雙手之下。

這一年,範閒五歲。

很奇怪的,從費介來到澹州港之後,一直住在雜貨店裡的五竹似乎也就不再刻意迴避範閒,至少每當範閒悄悄溜到雜貨店去喝小孩子一定喝不到的酒的時候,五竹總是會幫他做幾個小菜吃吃。

範閒有時候很奇怪,五竹是自己母親的僕人,那為什麼居然連自己喝酒都不管?

範閒知道自己的母親一定不是平凡人,所以才會擁有像五竹這樣又忠心,實力又十分恐怖的強者作為僕人,但是,範閒也不確定這位盲人高手,會不會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看護著自己。

不知為何,不知不覺間,範閒已經漸漸習慣了五竹在不遠的地方守護著自己,習慣了那塊蒙在五竹眼睛上的黑布時不時出現在某個角落,比如巷角的竹下,比如街頭的豆腐攤旁,諸如此類。

在這一年裡,範閒體內的真氣很緩慢卻是異常穩定地保持著進展,隱隱然快要接近某個關口,但那種睡夢中就能積累的霸道真氣,卻變得有些不再穩定,讓他的情緒隱隱有些燥動。

他知道在這個依然陌生的世界中,有許多不知名的危險,至少京都司南伯爵府中就一定有許多自己不是很瞭解的問題。

而他剛剛甦醒之後,便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好好活著,天天向上!”

就因為這個“偉大”的目標,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以便rì後進行自己更加“偉大”的三大任務,他很執著於修行。

而且因為前生患了重症肌無力,一直沒有辦法行動,所以這一生忽然間可以zì yóu地行走,更加讓範閒珍惜這種能力,天天一大清早地就爬起來鍛鍊身體,爬高爬低,勤奮到了一種連費介都覺得很恐怖的地步。

只是可惜目前找不到法術的修練方法。如果以勤懇論,他絕對比任何一個小孩子都要勤勉許多,不過他常常安慰自己,身為一個二十歲的年青人,當然要比那些小鼻涕蟲勤奮些才像話。

其實沒有人知道,他不是能吃苦,只是多動症而已,躺了十幾年,再懶的人也都不會再想躺了。

……

……

入夜,費介先生自己獨居的屋子內,油燈的光輝還沒有散去,他靠在桌邊,花白的頭髮竟似比初來澹州港時,反而要顯得黑sè更多了。此時他正提著鵝毛筆,在白sè的信紙上寫著什麼。

門外傳來敲門聲,費介頭也不回,輕聲說道:“進來吧。”

範閒推開門,邁著步子跨過那高高的門檻,摸了摸小腦袋,嘿嘿笑著湊了過去:“老師在寫什麼?”

費介並不怎麼避著他,很隨意地將信紙推到一邊,轉過身來和聲問道:“有什麼事?”

和司南伯爵的私生子相處了一年,不知為何,這個令無數官員大盜魂飛膽喪的監察院毒物學專家,居然心頭生起些許溫潤來,看著這小子便是打心裡出來的歡喜,小傢伙年紀小小,但能吃苦,肯鑽研,而且對毒物這個東西,也沒有世人那種很做作的厭惡感,這點讓費介很是舒服。

而且最關鍵的是,範閒很聰明,很懂事,甚至有時候都不像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

“老師。”範閒挪著屁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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