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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沐風兒已經當先走入了那間羊肉鋪,側身行過土房的內門,捂著鼻子,走到了裡間,坐到了與那人事先約好的涼蓆之上。
這間鋪子內門之中有四張涼蓆,席上擱著小几,是給客人提供肉食酒水,每張涼蓆之間是由薄布隔開,卻隔不開聲音,勉強是個意思。
範閒坐在了最裡面,驛丞只敢在外間坐了半個屁股,心裡直是犯嘀咕,不清楚這位尊貴人物,為什麼一定要找這間十分不起眼的鋪子,是來見什麼人嗎?
然後他惶恐地接過小公爺遞過來的一碗酒,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然後沉沉地昏睡下去。
…………吃了幾塊手抓羊肉,喝了兩碗烈酒,範閒的眼睛越來越亮,一瞥身旁的薄布簾子,對沐風兒使了個眼sè。
沐風兒略一思忖,端起酒碗,起身掀起布簾,到了另一邊的涼蓆之上。布簾一起,範閒眼睛極尖,看見那人約摸有四五十歲,只是臉sè黝黑,畢竟是胡人,看不準確。
此時太陽當空,天漸漸勢了起來,土房子裡卻依然清幽,這時候不是喝酒的正時,所以鋪子裡格外清靜,就只有範閒一行人和那個神秘的胡人。
不知道沐風兒在那邊和那名胡人說了些什麼,許久之後,那方布簾被拉開了,沐風兒對範閒點頭示意,表示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範閒半側著身子,盯著那名面sè平靜的胡人,發現對方手掌穩定端著酒碗,眼瞳裡也沒有什麼變幻,開口緩緩說道:
“堂堂左賢王帳下第一高手,何必改頭換面,如此鬼鬼祟祟?”
那名胡人放下了酒碗,看了範閒一眼,似乎是想知道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這一眼如含電光,直刺人心,氣勢懾人。
然而範閒卻是表情冷漠,沒有絲毫反應。
這名胡人眉頭微挑,似乎是沒有想到慶國監察院隨便來一個官員,便擁有如此深不可測的城府與實力。
“不錯,我就是胡歌。”這名看上去已有四五十歲的胡人,用鷹隼般的目光盯著範閒的臉,“他說你是頭目,那我便與你談。”
範閒笑了笑,舉起手中的酒碗,說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並不多。”
“我必須先確認公主的安危。”胡歌,西胡左賢王帳下第一高手,聲名威震西陲,深得胡人敬畏,氣度自是不凡,然而當他開口說中原話語,總覺得有些彆扭,無來由地弱了幾分氣勢。
範閒伸手入懷內,摸出一根玉鉤遞了過去。胡歌接過這根玉鉤之後,眉頭便深鎖起來,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範閒也不去打擾他的回憶,只是靜靜看著這一幕。
監察院與這位左賢王帳下第一高手搭上鉤,不是範閒有通天的本事,而是對方透過了極麻煩的方式,主動找上門來的。對於這種主動找上門來的人物,監察院一慣的應對方式是——不主動,不承諾,不負責。
直到對方確實是給了監察院一些極為可用的情報,監察院才開始著手跟進這一條線路。而能夠跟進這條線路的,除了範閒本人,便再找不到第二個人,因為胡歌與監察院之間發生關係的原因是瑪索索。
瑪索索現如今依然被和親王金屋藏驕,但從歸屬上講,始終還是範閒的人。這位胡人部落公主,是女俘,又不是女俘,因為她所在的部落,當年本就準備向大皇子所部投降,只是事尚未成,便已經敗露,整個部落被西胡王帳屠殺乾淨,殘存的族人也只有四散於西域,各自投奔貴族。
而這名胡歌,則是當年這個小部落出去的勇士,只是還沒有來得及亮明身份,為部族爭得榮耀,就已經得到了部族被屠的悲慘訊息。
從瑪索索處確認了胡歌的身份後,範閒便開始加強了與胡歌的暗中聯絡。
瑪索索不止認識胡歌,這兩個人甚至小時候還是極好的朋友,用中原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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