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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恨恨地說了聲;男人啊……
於是我們兩個同時把電視開啟,同步播放影碟,一邊盯著螢幕,一邊拿著電話開始爭吵。
不一會兒,就看到哈利開始在街邊上思念他的前妻了。
電視裡傳來比利克里斯托那土撥鼠一樣的聲音:
“我不知道是想念海倫,還是想念想念海倫的念頭。”
莎麗正準備上前安慰他,只見哈利用哲學家的風度思考了半秒鐘後,像個白痴一樣,無頭無腦地說:
“IMISSHELEN!”
然後,小眉在電話的那頭沒了聲音。
我知道她一直在她的男人面前扮演那個最不懂事的,最傻兮兮的好朋友角色,我也知道她經常演的力不從心,知道她演的很辛苦,知道她在生活裡實在是笑的太多了,又倔強的不肯哭,我知道她就像荔枝一樣,最外面是鮮美而堅硬的殼,剝開後是柔嫩易傷的瓤,瓤裡面裹著的是那顆苦苦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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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喜歡我的朋友們多笑,不哭,於是連忙開始講解那個訶契尼還是叫契訶尼的理論。
就是那個說人的記憶最搞笑,得不到的東西記憶最深刻的那套玩藝兒,這套理論最關鍵的地方,就是什麼尼說,沒可能的感情付出最容易讓人沉醉,因為總讓你覺得對方的身上有無盡的寶藏供你挖掘,有無盡的秘密任你獨享。
她被我拙劣的講解搞的笑出聲來,問我怎麼知道那個什麼尼。
我想了想後,記了起來,告訴她是中午在中央臺看的第二起跑線裡提到的。
她很疑惑。
於是我進一步解釋道:“青春期性教育專題節目。”
我和小眉總是像戀人一樣的單獨出來約會。我們也從不讓雙方的朋友圈子交雜其間,只是進行一對一的交流,俗稱單挑。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我絕沒有戀人一方的那種權利,就是那種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的權利。面對美女而做柳下惠,實為人生至痛。
偶爾有一天,她喊我陪她去赴一個酒宴,我說為什麼,她說她的男人回來了。
於是我說好,然後我洗了個澡,找了兩件姐夫哥當年和老姐鬥爭時的戰袍,蹬上前天姐夫哥剛買的新皮鞋,揣上姐夫哥的諾基亞,雖說還不大會用。還上了點姐夫哥的咖哩水,噢不好意思,寫錯了。
總之,是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去了。
她在酒店的外面接我,見到我的一身行頭,很詫異地皺皺眉頭,問道:“今天怎麼穿成這副德行?”
我挑挑唇邊,道:“要冒充你的男朋友,總得下點兒本錢吧。我不怕丟臉,但很怕朋友因為我而丟臉。”
她伸手捂住自己嘴巴,笑道:“你怎麼這麼聰明,我還沒說,你就知道了?”
“我是天才。”
我向來持天才無用論。
結果那天的酒席上,我發現自己真的很無用,面對那些酒席上比我還人模狗樣的人們,我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這位說自己當年的室友在加拿大買了個PLAYSTATION,結果沒玩兩天就壞了。那位則把周星馳的幾句話換了幾個賓語在那裡背來背去,還有兩位更是搞笑,居然說不知道安琪集團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配股,頗為不滿,待聽說我有個同學在安琪,居然要我喊出來聊聊,把證券的這塊業務讓給他們做。
天可憐見,我那位同學自己手上的一點內部股還不準賣哩。
我說天才無用的另一個佐證是,自己這個天才被那些人看鮮花下的****眼光逼的舉杯應戰,居然戰局剛開,便已丟盔卸甲了。
於是醉眼朦朧的我,並沒能看清楚小眉那個遲到了的男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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