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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許久,殷姝再沒力氣了,玉糕已盡數被惡狼噬奪蠶食得徹徹底底了。
這次是連一點兒碎屑糕渣子都不剩。
她無力又委屈的哭求,終讓正案牘勞形中男子抬起頭來看她。
姜宴卿眸底一片隱晦,他輕輕舔了下嘴角,似還意猶未盡,在回味方才細膩甜糯的玉糕。
見少女哭得厲害,他大發善心一點一點吻去少女面上的淚。
“乖姝兒,不許哭,待過了今夜,便什麼都好了。”
他柔柔慰哄著人,視線緊緊囚著雪嫩白瓷般的嬌娃娃,其上的幾處牙痕染著些水色正是搖曳如芙蕖的一點妖豔,更撩動他那詭譎幽回的邪火。
膛間的寒痛似一點一點隱退,可化作另一種方式折磨鞭笞他。
姜宴卿眸光越發帶有實質性凝著他唯一的解藥,一路阭噬,最後終尋住少女的唇瓣吻了下去。
他輕輕的汲取甜蜜的芳澤,又勾阭住內裡還怯怯的小軟舌,緩緩的吮。
他今夜有很多的耐心,要教懵懂單純的小姑娘成長。
曖曖親了好一會,察覺少女溼漉漉的眼兒似未流出晶透的珍珠了,他離了少女的唇舌,又輾轉親在了少女的鼻尖、面頰……
一寸寸噬咬,留下野獸的印記。
“唔嗯~”
少女似陷進了混沌,她偏過頭想躲開,如此卻更方便了姜宴卿親她的雪腮面頰。
她被弄得有些癢和疼,尤是正被挼捺握捻的盎春團酥。
她弱弱伸出柔夷,攥住了自己兩手才能握全的鐵臂。
“宴卿哥哥……”
她覺得自己恍若墜進深淵裡的一片落葉般,無根無依,只能緊緊攥著面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融融清夜裡,月色無處輝映,透過半開的窗欞,依稀能窺見偌大的居室裡正是一片濃春的架子榻。
陶兆似聽見了些西房內傳來的動靜,他揣著憂切的心思一路疾步上去檢視。
臨近門扉時,卻又恍惚聽見了太子的聲音。
按照計劃,太子此刻不是應當正和歸京的長公主在一途嗎?
他下意識一掃院牆,未發現任何異常。
看樣子是太子一人進了這東廠,至於進了這東廠幹何事?
陶兆不敢多想,悄悄將微闔嚴實的窗扉關上,又將四處的奴僕屏退,叫飛花飛月兩人守在苑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無論太子今夜瞞著眾人趕來所為何事,他都不能讓人知曉太子已回了京!
甜香縈繞間,少女還被抱在懷裡親著,熱密細膩的吻自蝴蝶骨又止了脖頸,最後又至了眉心上。
她攥著姜宴卿的一隻鐵臂,甚至在什麼留下了些指甲印子。
如此的距離,她覺得自己已經被滾燙的他灼燒成了一攤春水。
姜宴卿灼著呼吸,狠握著少女娉婷嫋嫋的細柳,輾轉吻捻著。
春風拂檻露華濃。
待平靜如鏡湖面裡最是嬌嫩的芙蕖被嫋嫋春風卸去裹束的一片一片花瓣時,內裡奪目又稚澀的小花苞展於眼底。
暖黃紗燈的映照下, 少女如玉般的潤澤的面氳上粉緋早已如芙蕖花開般粉嫩,尤是一席如瀑如墨的綢絲被放下來如水般鋪灑, 更襯得小姑娘瀲灩動人。
姜宴卿自百忙之中抬起眼來,早已是幽回暗色的一雙沉眸望進少女盈盈溼漉的眼底。
蟬露秋枝,雲嬌雨泣的低咽。
姜宴卿心尖發癢,從未這般的掩抑難忍。
他俯身輕輕吻去步在少女蝶翼上的珍珠,大拇指指腹遂如水綢絲而過,挼捺在海棠花兒最是瀲灩嬌嫩的蕊處。
他啞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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