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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顆比一顆大。
“貓”回過頭來,尖銳的獠牙及帶著粗糲鬍鬚的嘴部還浸著鮮明的血。
其冒著幽光的綠眼在她身上頓了稍許,這一瞬,殷姝似覺得無邊無際的黑暗要將自己湮沒。
下一個莫不是便是自己了……
須臾,只見那巨型“貓”兒長腿一邁躍上了簷頂,踩在瓦礫上的聲響彌漸消失。
殷姝滯了許久的心臟總算又活過來了,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她想喚人求救,可這幾日待下來,她知道永宴殿除卻她沒有人。
“嗚嗚嗚……”
少女放肆哭出聲來,可方嗚咽出一聲,又緊緊捂住了唇,若是又召來刺客該如何?
哭了好一會,寒風饕餮刮在身上,殷姝凍得哆嗦,混沌發懵的腦袋卻也清醒了許多。
她拿出藏於前襟的玉佩,緊緊攥在手上,撐著手從地上爬起來往正殿踉蹌而去。
月色漸隱於雲層之內,狂風獵獵作響,殷姝抬起手想推開面前厚重的門扉,卻覺手臂發軟早已使不上力。
她用身體撞開,緩步移了進去,又極費力才將門扉闔上。
甫一入內,便是自腳上爬出的寒意,幽僻浸涼的屋子很大,比以往她見過的任何都還要大上許多。
殿內門窗闔得嚴嚴實實,因又厚重,已聽不見外面任何聲響。
熟悉的中藥味撲鼻,倒給了殷姝些許安心,她無處可去,軟著四肢朝視線正中那座闊暢恢宏的羅漢榻挪移。
底下墊的軟墊很軟,少女蜷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啜泣嗚咽,宴卿哥哥到底去哪兒了?
哥哥又在哪兒?怎麼還不來接她。
就這般哭著哭著,殷姝有些哭累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可夜半未覆被褥,少女又被冷醒。
朦朧間,也不知是何驅使,殷姝鬼使神差一步一步移向了那座屏之後的架子床。
少女身體一滑鑽了進去,底下床褥軟綿似雲端一般,鼻尖縈繞的也盡是姜宴卿身上那道好聞的淡香。
許是多了些熟悉的安心,殷姝總算沉沉睡去。
待朦朧將要天亮時,她似又聽到了紛亂的人語,其中有人驚恐著叫了一聲,“是鬼火!”
她只當是夢,翻了個身將頭也蒙進來軟被中,待聞見一道門開闔的聲音傳來,殷姝終如夢初醒——有人進來了。
晨時的露氣很重,深沉肅穆的寢殿中卻不合時宜窩著一個少女。
少女嬌小的身姿蜷在寬敞巍峨的紫檀雕螭龍松壽架子床上愈顯玲瓏嬌媚。
姜宴卿遙遙望著左側那扇鑲紫鎏金騰雲駕霧座屏,透過此,內裡看不清任何。
而在其身後的秦明佈滿後繭的掌暗自攥緊了腰間的繡春刀,一雙幽眸裡盡是戾氣。
哪來的畜生,竟敢爬上主子的床!
涼風如絲順著大開的門扉浸入,姜宴卿微抬手,阻斷了玄衣男子將要拔刀的意圖,旋即他微側眸給了身後之人一個眼神。
秦明立即領會,拱手噤聲退下。
層層輕紗帷幔如雲流水微微悉索一聲,姜宴卿眸間帶著挪逾,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視線掠及那羅漢榻,上面絲縷痕跡顯著,姜宴卿已是瞭然。
小貓兒趁在他不在,將他這寢殿盤踞了。
此時劉德全在外求見,“殿下。”
“進來。”
稍許門被人從外開啟,又輕輕掩上,劉德全彎腰進來,瞧見太子立於殿中稍有些詫異,旋即垂首稟道:“殿下,查清楚了,那廝乃西廠之人,仵作已來驗過了,說是驚嚇過度才斷的氣。”
聞罷,姜宴卿視線若有似無掃了眼座屏之後的方向,笑了聲,“不堪之才。”
竟是連這最柔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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