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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望進她眼底,薄唇朝她微牽,“姝兒是吃醋了嗎?”
吃醋……
殷姝愣了一愣,慢吞吞眨了幾下氤氳霧色的蝶翼,她不明白什麼是吃醋,可她現在是生氣,生氣他為什麼笑這麼開心,似得了什麼幸事的妖孽般。
殷姝氣得也想學他對自己那般撲上去咬他,可思及方才他殺人毫不眨眼的模樣,又是將自己憋出了滾大的珍珠。
晶瑩剔透的淚一滴滴順著少女粉膩的面頰滑下,姜宴卿眸微眯了眯,忍住為少女拭去的衝動,道:“方才姝兒為宋今棠求情,孤這次大發慈悲留她一命,然絕不會再有下次。”
驟然陰沉下來的面色讓殷姝毫無防備,方才那毫無溫度的字眼自姜宴卿薄唇裡吐出來便如淬了冰水的利刃般。
她默默流著淚,捏緊了手心,弱弱著問了一句,“萬一是有隱情呢……”
“沒有隱情。”
可話還不待她說完,姜宴卿便冷厲的打斷了她。
殷姝極委屈似失了庇佑的流浪小幼貓般細弱“哦”了一聲,捏著手心抽噎的哭。
姜宴卿看見人如此模樣,幽深的眸色微散泛一分,寒戾的嗓音柔了些。
“今日孤殺的女子便和宋今棠脫不了干係,所以孤才帶走了她。”
男子的話幽幽飄進耳跡,似在向她解釋……
殷姝抬起眼來,眸光久久凝著此刻男子這張冷冰冰的臉,大抵猜出他今日來地城絕非只是為了揪出她們二人。
興許,只是順道罷了。
想到此,殷姝心尖一顫,面前這個男人,竟這般的善於心計,更是到了輕而易舉便顛覆這烏煙瘴氣之地的地步。
婆娑城本就有些難以管轄,而那地城更是貴胄聚集消遣之地,能在此地盤踞多年,可以看出背後勢力強勁。
可他才來了短短數日,竟就一鍋端了——
殷姝慢吞吞吸了口氣,不禁思緒想及自己的身份,還有哥哥及東廠……
想著想著,她又有些害怕的蓄出了淚花,試探性問道:“若、若有一天我擋了太子殿下的道,你……”
說到此處,姜宴卿又捏著她的下頜抬了起來,近在咫尺的殷紅薄唇輕飄飄捻出幾個字來,“姝兒想問孤會不會殺了你?”
冷如墨玉的眼直勾勾的看著她,殷姝心尖發顫,細軟的頸脖也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我、我以後都會好好聽話的,你不要殺我……也不要打斷我的腿……”
姜宴卿沉吟半晌,幽深的眸審著面前這張粉嫩透潤的芙蓉嬌靨,待其怯懼的又快要滴出珍珠來,他道。
“孤今日很生氣。”
他料到宋今棠會想借他這嬌嬌弱弱的貓兒進入地城行事,可他沒想到,這貓兒對她是半分不設防,竟就敢三番五次的跟著她走。
想到此,姜宴卿吐出一口幽回的怒氣,眸色更黯了些。
他今日的計劃是在抓了那西廠製造“鬼火”的人證物證之後,將那宋今棠連著這地城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
可貓兒來了,還撞見了他殺人,甚至還求自己別殺那宋今棠。
如此不聽話,偏生自己該死的打不得也罵不得。
姜宴卿沉沉闔上了眼,收回了捏住少女白嫩下頜的手,轉而坐了回去。
“宴……”
殷姝有些疑竇,他這次這麼快就放過自己了嗎?
可她不敢再問出什麼,只能孱弱憐憐的吸了吸鼻子。
馬車一路顛簸,已止在那客棧後門,出來時天色已黑如濃墨,夜風陡然刮在身上還有些冷。
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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