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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言作揖道:“賀師兄,左非言有禮了。”
賀景雲看到對面的左非言不禁一陣譏笑,對左非言道:“你已不是我們臨墨書院的學生了,這師兄我可應不起。”賀景雲身材高大挺拔,頗為威猛,將身上的青布衣衫穿的英姿獵獵,很明顯,在氣場上左非言就處了下風。
賀景雲看左非言臉色一僵繼續譏誚道:“沒想到你竟然有臉來參加雲集詩會,不知你以何種身份來參加?左相嫡子?”賀景雲說話惡毒,直接揭出了左非言的傷疤。
左非言悶不吭聲,身子有些發抖,像是在隱忍怒氣。我的心不禁揪了起來,他怎麼不反擊呢?
“兩位學子,現在開始罷。”尚大人看了他們一眼,緩和了氣氛,“有詩曰: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們以此為意境開始接龍罷。”
賀景雲自通道:“寒窗數載蘊墨稠。”隨即挑釁的瞥了眼左非言。
左非言想考了一陣,引來賀景雲的不耐:“若是不會就別再這裡丟人現眼。”
左非言羞紅了臉。半晌道:“躍去……躍去……”
“躍去龍門飲卮酒。”左業成走到左非言身邊,替他接了出來,“大哥,還是趕緊下去吧,我們左相府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左非言惱羞成怒,氣惱的瞪了眼左業成和賀景雲,一揮袖子走了下來。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左非言毒舌又腹黑,他也有這樣被人羞辱的時候,難道他是故意的?一旁的爹爹則是一臉平淡,彷彿是早料到了這種情況,只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左非言,但此時的左非言一臉平靜,跟剛才被羞辱的左非言簡直是判若兩人。
人群裡不少人都在議論著左非言,畢竟像他這樣丟人現眼的倒是不多。但左非言對這些言論充耳不聞,直接走出了曲水闌亭。而在別人眼裡,分明是落荒而逃。
我看著裴瑜婉望著左非言遠去的背影,雙手緊緊的絞著手帕。一旁的裴中天看了眼裴瑜婉冷哼道:“真是上不了檯面,以後你若是再敢去找他,我非打斷你的腿!”裴瑜婉狠狠地咬著牙不出聲。
左業成和賀景雲相互施了一禮,兩人好像因剛才故意讓左非言出醜,心情都很愉悅。
“提筆願化黎民苦。”
“氣盡浩然盈滿袖。”
我心思還在左非言為何要故意讓自己在這出醜上,根本沒有注意其他人的接龍。我久久望著左非言離去的背影,心中竟有些心疼。左非言是個有著故事的人,而他卻把自己的故事埋在了心裡,別人靠近不得。
一道強烈的視線朝我射來,使我不得不與他對視,是卓不群。我看了他一眼:幹嘛拿刀子眼剜我?
他回道:你幹嘛一臉思春的樣子盯著左非言那貨!
我不屑哼道:關你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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