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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左非言包紮好以後,我鬆了口氣,卓不群一臉受傷道:“詩詩,我也受傷了,你怎麼不為我包紮呢?”
我驚道:“你受傷了,怎麼不早說。傷口在哪?”說著我就拉著卓不群,想給他檢查一下傷口。
看到我如此緊張,卓不群面露喜色,隨即一臉痛苦的說道:“在背上,疼死我了,我會不會失血過多?”
我說這貨怎麼一直遮遮掩掩的,不讓我看到後背,原來是受了傷又不想我擔心。
我扳過去卓不群的後背,果然後脊已經被鮮血染紅,我不禁罵道:“疼死你活該,這麼深的口子,你怎麼一直都不說呢!還藏著掖著,流了這麼多的血,得吃多少好東西才補得過來,我不是心疼你……”
“我知道,你不是心疼我,你是心疼那些被我糟.蹋的好東西。”卓不群搶過了我未說完的話。
左非言用完好的左手撕開卓不群后背上的衣物,看到那道觸目驚心的刀開,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將嚼好的草藥敷到卓不群的傷口上,緊接著山洞內傳出一道卓不群淒厲的叫喊聲。
我們三個渾身是血回到白廘書院,已是黃昏時分。孃親看到這個血腥的場景很是淡定的給左非言和卓不群檢查了一下傷口,一看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立即差人叫來了舅媽。
舅媽是我們這裡數一數二的名醫,比我孃親那半吊子的醫術不知高明瞭多少倍,又重新給左非言和卓不群換藥包紮。卓不群后背上的傷雖然刀口深點,總歸是皮外傷,沒有傷及脊骨,重新上了藥,就不再流血。倒是左非言的右手差點廢了,為了不耽誤功課,這貨以救我為由,請求爹爹讓我在課堂上代他習字、做筆記,爹爹又是通情達理的人,覺得他說的於情於理,就答應了他。於是我的悲催代筆生涯便開始了。
“詩詩,你又走神了。”左非言輕輕提醒我道。
我有點瞌睡,根本就沒有聽課,以前我和他們一起上課很隨意,想聽了就認真聽,沒興趣就直接趴在桌上瞌睡,但是爹爹每次所佈置的課業我又都完成的很好,爹爹也就懶得管我。為此,許多師兄很是羨慕嫉妒恨!他們哪裡曉得我這是二十一世紀高效的聽課方法和良好的學習習慣,豈是他們整日裡搖頭晃腦埋頭苦讀能比的?
爹爹撇了我一眼,繼續講他的,可是爹爹的嘴角明顯掛著笑容,難道我被人逼著聽課,他真的這麼高興麼?
“現在爹爹有沒有讓記東西。”我不樂意的撇撇嘴。
“我怕你不聽課,思路跟不上,誤了重點,耽誤了我的學習。”左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纏滿繃帶的右手,好似在提醒著我他的右手受傷都是為了救我。
我無語的看了眼左非言,早知道他那麼無賴,我就用自己的手接下那砍來的彎刀了。
“左非言你個腹黑無良男。”我喃喃罵道。
“咳……下面的學子安靜些,不要總是在課上講話。”爹爹朝我們看了一眼,頓時我們這裡變成了眾矢之的,有些師兄略帶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我忙用書擋住了自己的臉,無奈支起身子,好好聽課。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我剛想開溜,就被左非言叫住:“詩詩,一會來我房裡找我。”
我立即又苦了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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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舊木已深的大荷包,啵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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