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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這是我要的藥材,你去福伯那裡去取銀子就行。”孃親將一張單子給了我。
只聽的孃親邊走邊喃喃道:“我又不笨,相公也是絕頂聰明,我家詩詩這麼笨是為哪般?”
於是,我那拿著單子在風中凌亂了。
等我買好草藥,將草藥交給孃親時,孃親幽幽的來了句:“忘了跟你說了,這些事,你交給福伯做就可以。”
我頓時黑了一張臉,心裡這個苦啊。娘啊,不興你這麼坑閨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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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天氣漸熱。又到了田假時間,由於爹爹收學生沒有門檻,所以我們白廘書院有不少師兄是寒門子弟,放了田假他們都回家務農。也有些是官家子弟,譬如卓不群,他就回了京城。還有些學生,譬如宋秉文,就留在了白廘書院,廢寢忘食的讀書,以求冬季進學順利。
爹爹倒是難得有閒下來的時間,沒事就和我下下棋,或者自命風雅撫撫琴。爹爹的琴藝向來高超,亦是我們大昌數一數二的琴中聖手。爹爹開始本著從娃.娃抓起的態度,五歲時便開始傳授我琴藝,想著以後也有個精神寄託。更何況,古琴更是才女的象徵。
怎奈我天生就不是彈琴的料子,練琴路上,琴壞了無數,但卻始終沒有學會如何彈琴。明明是十指纖纖,誰知我這柔若無骨的雙手確是琴絃殺手。由於爹爹買琴的速度趕不上我破壞的速度,爹爹最終認識到我的確不適合彈琴,遂作罷,再沒有教我彈過琴。無論是叮咚鳴弦還是靡靡之音,在我聽來皆是動聽,爹爹常常嘆道:朽木不可雕也!
卓不群走時本來邀我一起去京城玩幾天,但是由於左非言沒有回京城的意思,我也就留在了白廘書院。這兩天,左非言倒也一直都在學習,彷彿放不放假與他無關,好像他的性子便是這樣,對什麼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
直到放假的第二天晚上,我偷聽到左非言跟爹爹說他要去青陽看望故人,而後來我追問他時,他私下給我的解釋是他要去看看他在青陽商鋪的經營情況。我除了驚歎還是驚歎,我知道左非言絕不是詩會上所看到的草包,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卓越之才,竟能將商鋪從京城經營到青陽。因為,青陽是南北交通要塞,有著“南北咽喉”之稱,是大昌除了京城昌平和衢州城第三繁華的城市。
我當即便動了心思,想和他一起去見見世面,我本以為這畢竟是涉及了他的個人隱私,他不會答應,沒想到我提時他竟然沒反對,只說若是美人爹爹許可我去,他便同意。我和爹爹說得知左非言的故友書畫一絕,我十分嚮往,想同左非言一起去拜訪,爹爹聽後便同意了,但是他的眼睛裡有些我看不懂的神色,我當時十分興奮,也沒有深究。倒是爹爹又單獨和左非言幾句話。
於是,田假第三日,我和左非言還有五經起程,出行的目的是遊山玩水訪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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