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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要惹事。”我汗死,難道在舅母眼裡我就是個愛惹事的麼?
我下了馬車,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輛十分“寬廣”的馬車,橫亙在大路中央,幾乎真是扼住了南北往來的咽喉啊。不少被攔住去路的路人紛紛抱怨,吃力的從一側慢慢擠過去,我覺得這樣的話,我們的馬車能過去的機率為零。
奇怪,這麼大的馬車,怎麼沒有車伕呢?也不曉得馬車裡面是不是有人,我禮貌的說道:“馬車裡有人嗎?若是有人,還請麻煩您讓個道好嗎?”
半晌,沒人應我,我又耐著性子道:“大家在這裡過不方便,還請您讓個道好嗎?”
又過了半晌,還是沒人應我,不少路人都駐足下來看著這一幕。
我走近馬車,敲了敲車窗,“有人在裡面嗎?”
怒了,我一撩車簾,結果看到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趕緊闔上眼睛。丫的,裝睡!
我大力一拍車窗,叫你裝睡,尼妹的,我一腳踹在了車軲轆上。由於我的力氣太小,馬車紋絲不動。周圍的路人吃驚的看著我發飆的情景,驚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小女娃這麼剽悍啊。”
沒想到這無品男仍然無動於衷,我甚是生氣,用手一撐跳上馬車,拉起韁繩駕起馬車。裡面的錦衣公子一驚,忙道:“你幹嘛,趕緊停車,停車!”
我根本不理會這麼多,將馬車往路邊一處寬闊的地方駕去。奈何這馬根本不聽我使喚,我心裡著急,我順手拿起一旁的鞭子朝馬屁股上抽去。“駕!”
“你別抽它。”那公子著急,趕緊從馬車裡出來,不曾想拉車的馬吃痛,揚起蹄子跑得“歡快”。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這馬就要撞到一個男孩,我暗呼不妙,趕緊收緊韁繩。“馭,馭!”
就在這時,視線裡闖進一襲白衣,一把將那男孩撈進懷裡,帶離危險地帶。錦衣公子也從我的手裡奪回韁繩,停住了馬車。
他沒好氣的白我一眼:“不會駕車,還來搗亂!”
我心裡有氣:“你這人好沒禮貌,你爹媽沒教你怎麼跟別人說話麼?”我雙手叉腰。
那公子許是沒見我這麼“豪氣”的女子,說道:“混賬!你竟敢如此無禮,看本皇……本公子治你的罪。”
看他傲嬌的樣子,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也許還是皇二代,我張牙舞爪的說道:“你治啊,仗著有個當官的老爹欺壓百姓!本姑娘怕你不成。”
“你,你,你,野丫頭!”他氣呼呼道。
我也不甘示弱:“你才是野小子。”我不屑說道。“你將馬車停到大路中央就是你的不對,如今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扔到爪窪島去。”
他朝前走了一步,高大的個頭居高臨上,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我瞅了瞅他,說道:“你,你幹嘛,你再過來,信不信我咬你。”我磨了磨牙。
那公子對我的無賴很是無語,臉色變了又變,變得越來越臭,對我怒吼:“你給我滾下去!”
說著就要把我扔下去,我趕緊一個箭步跳下馬車。結果一落地,看到了左非言,我驚喜道:“左師兄,你怎麼來了。”不是不來逛廟會麼?
一襲白袍的左非言永遠都是那麼的清俊儒雅。我看了眼左非言身邊驚魂未定的小男孩,剛才的白衣原來是左非言,怪不得剛才看著那身姿那麼帥呢。
左非言走到那公子身邊,輕聲道:“十皇子,您怎麼來了?”
我震驚的指著錦衣公子道:“你,你真是皇二代?”難道真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
他頗為慵懶的轉了轉手上的扳指,睥睨我一眼,他這一眼,倒頗有些皇家的威儀,為何剛才我沒看出來呢。“我和靜兒來視察視察民情,我們這次是微服私訪,你切莫暴露我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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