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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麼?這些遲早你都得學。青媽媽說了,就是床上的功夫,也得一樣不落的教給你。”
我笑道:“姑娘莫要生氣,我沒有看不起咱們青.樓女子,好歹青.樓女子也是自己養活自己,比那些只知道吃老子棺材本的紈絝子強了不知多少倍。不過,我有幾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這句話,瞬間同清荷拉近了距離,她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
“哦,”清荷挑眉,“說來聽聽。”
“姑娘可聽過這樣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清荷品味一下,點頭道:“詩姑娘這話倒也有理。”
我勾唇道:“這天下的男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好.色。這些紈絝家裡的美嬌娘也是千嬌百媚,為何他們卻喜歡來青.樓?”
“我們姑娘熱烈奔放豈是那些矜持的深閨小姐可比?”清荷不屑道。
“其實,這男人看似喜歡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其實不然。欲遮還羞,欲拒還迎才是對男人赤果果的誘惑。”我媚眼如絲地走向她,款款蓮步,端的是風華萬種,妖嬈嫵媚,卻又不失清雅。總裁請負責
清荷驚訝的看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停了一瞬,說道:“怪不得客人們都喜歡紫煙那個狐狸精。”紫煙是花滿樓的花魁,清高孤傲猶如九天仙女,琴棋書畫半點不輸大家閨秀,氣質出塵,身姿若柳,令無數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頓了一晌,清荷讚道:“沒想到詩姑娘竟懂得這些,青媽媽這次可是看走了眼,清荷這沒有姑娘可學的,倒是以後還望姑娘多多指點些清荷。”
笑話,咱的身體裡好歹有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這些,不過是小菜一碟。
接來下的時間,我向清荷姑娘教授了什麼是真正的“媚功”,並積極為她如何在過幾日的登臺表演上奪得頭籌而出謀劃策。不管怎樣,先為自己拉個戰友總是好的。
這晚,依舊做了左非言身披金甲聖衣,踩著五彩祥雲來救我的夢。可是,他在哪裡,何時才能救我出去?
接來下的幾日我幫清荷設計了低胸裝以及有著強烈視覺衝擊的出場方式,並在花滿樓里拉上“你見過清荷姑娘麼,如果沒有,那你就OUT了!!”的廣告詞。當晚,清荷姑娘不出所料的驚豔了眾人,一時間,清荷大紅大紫,名氣竟壓過了花魁紫煙。自此清荷對我的態度越發親和。
現在弘州的流行語不再是你吃了麼,而是你今日又見清荷了麼?
我對清荷如此,不僅僅是為了拉攏她,讓自己在青.樓的日子好過些,我還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向左非言他們暗暗傳遞資訊。
如果左非言現在還呆在弘州的話,不會不知道花滿樓的清荷,不知道他能不能猜到我就被困在花滿樓。
這一日,我剛從清荷那裡回來,青娘便帶人來了我的屋子,精緻的妝容也掩飾不了她臉上的五指印,她臉色鐵青,吩咐道:“伺候詩姑娘沐浴更衣,今晚接客!”
什麼?這是什麼情況?
“媽媽,你答應我目前不會讓我接客的,怎麼變卦了?”
青娘走近我,問道:“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我忙搖了搖頭,青娘眼神閃爍,“姑娘,你就認命吧,反正來了花滿樓,接客都是早晚的事。”
尼妹的,我現在才十二歲!還過兒童節好不好!
青娘看了眼一旁的丫鬟,有些薄怒,“還愣著幹嘛,趕緊為詩姑娘寬衣。”
我身上的藥還沒有解,根本使不上力氣,一會功夫,身上的衣服皆被她們粗魯的扒了下來,心裡一時酸楚不堪,從小打到都是爹孃手心的寶,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和屈辱。面上一涼,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竟是眼淚。我倔強的擦掉眼淚,任由她們給我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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