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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言說的風輕雲淡,彷彿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接著,兩個侍衛押著一位氣質翩翩的美少年來到我和左非言面前,這個美少年正是那天我見到的那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公子,原來他是大楚在大昌的質子。
“左公子,我們在城門處攔下了雪殿下。”
那位雪殿下定定的看著我和左非言,嘴角有一絲無奈的苦笑。質子潛逃回國被發現,等待他的後果可想而知。
大掌櫃的嚇得面色如土,忙道:“這位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大楚的殿下,我只當他可憐,才答應讓他和我們的商隊一起去大楚。”
左非言嘴角噙起一絲鄙夷的笑意,“可憐?沒想到大掌櫃的竟還有這份善心。我怎麼得到的訊息是大掌櫃的打算將雪殿下賣去憐館呢。”
左非言話音剛落,雪殿下原本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而大掌櫃的臉色頓時僵住了,驚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左非言轉了眸光,笑著對外面的侍衛吩咐道:“將所有人都待下去,等待知州大人發落。”
看著左非言輕鬆自如的調令侍衛,我一臉崇拜,好帥!我忙狗腿的跟著左非言來到客
tang棧後院,左非言看著我一臉花痴的表情,忍不住皺皺眉,點了下我的額頭,“口水都流出來了,趕緊上馬車,我們要出發了。”
吖,這就走了?
待我上了馬車,左非言耐心的給我解釋道:“接下來就是宜城知州的事了。”
我疑惑道:“你今天這麼大的動作忙就不怕暴露了你的身份麼?”
“自從七皇子從暗處走到明處,我的身份就已經揭開了。”
“還有,那些侍衛為何會聽你的?”我好奇道。
“向知州借的。”
借的?這可不是隨便就能借的,看左非言的樣子絲毫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我也知趣的選擇了閉嘴。
將近午時,左非言仍然不緊不慢的趕著馬車,絲毫沒有要停下找家酒店好好吃上一頓的想法,我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滿眼殷切的看著左非言,左非言只顧著趕馬車,根本沒空理我。
我扁扁嘴道:“左師兄,你飢麼?”
“飢。”
“你渴麼。”
“渴。”
“你飢渴麼?”這麼一問就突然想調戲一下他。
“飢渴。”
我故作嬌羞道:“討厭啦,你竟對我這樣一個玲瓏可愛的女孩子說出如此直白露骨的情話,簡直是赤果果的調戲啊。”
“哦,”左非言扭過頭來分神看我,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含著笑意道,“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也不知昨晚是誰調戲了我。”嘖嘖嘖,怎麼感覺左非言這口氣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我睜著眼睛看著外面的天空,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我覺得現在我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是越來越高了。
“我怎麼記得調戲我的那個誰就是我的小師妹呢,我今晚可得調戲回來,這樣才不吃虧。”左非言頗為無賴的說道。
想起前幾次左非言吻我,臉頰驀地一陣發燙,“你你你,”我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話,慢悠悠道,“你怎麼能這樣子……”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飯吧。”
待到酒足飯飽之後,我有些睏意,想著上馬車睡上一覺,剛邁出了步子,便被左非言拉住了,他抿著唇,低聲道:“等一下。”他冷眸盯著我們的馬車,果然,猛地從馬車裡飛出幾個持大刀的人,而且,還是熟人。為首的,可不正是左業成身旁的那位大叔麼,至今我還不知道這大叔的名諱,姑且還是叫他大叔。其實,我現在一時還挺不好意思面對這位大叔的,畢竟人家和我無冤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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