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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秋天,臨近秋闈,眾師兄紛紛夜裡挑燈苦讀,就連卓不群也毫不懈怠,一改以前吊兒郎當的樣子。晉升和宋秉文這樣的書呆子,更是廢寢忘食。
我半夜在睡夢中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以為是胖嬸將粥給熬糊了,砸吧了幾下嘴,也沒多想,用被子將臉一蒙翻個身又繼續睡起來旆。
“咳咳……”不多會我被煙霧燻醒,睜眼一看,瞬間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那火苗在漆黑的夜色中宛如一條火蛇,正“嘶嘶”的吐著信子朝我吞噬過來,我來不及多想,直接抓起床邊洗漱的一盆水澆到被子上,然後一把將被子蒙在身上。正想著飛奔出火海,就在這時,我聽見外面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剛想答應,燒斷的房梁擦著我的後背落下,我頓時心驚不已。
“詩詩,你在哪?”
這時卓不群的聲音,我抬起頭私處張望了一週,看到卓不群正被煙氣燻得直咳,我忙喊道:“卓不群,我在這!”我興奮地朝卓不群奔去,不料我和卓不群卻被掉落的房梁生生隔開。
我感到背後一熱,不好,方才那根房樑上的火苗怕是已經燒到了我背後的棉被上。
“小心!”左非言突然闖進我的視線,一把將卓不群拉到一邊,堪堪躲過背後的火勢。
“不群,你趕緊出去!”左非言將卓不群往外退了出去,我只是才發現卓不群隻身來到火海,身上連溼棉被也沒有披,他這是不要命了麼!
“我不,我要救詩詩。”卓不群吼道。
左非言咬了咬牙,將身上的溼棉被一把扔到卓不群身上,大步朝我奔來,扯掉我身上著火的被子,一把將我攬入懷中,隨即將我甩給卓不群窠。
“趕緊帶詩詩先走!”左非言慌忙躲開.房頂掉落的瓦片,不容置疑的說道。
我心裡一驚,大叫“左師兄!”
“走!”卓不群直接將我抱出了火海中,我看到一臉焦急的爹爹和孃親,忙道:“左師兄,左師兄還在裡面!”
孃親本來欣喜的臉色一沉,就這這時,左非言一臉狼狽的從大火裡跳了出來,原本儒雅的月白長袍也被燒掉了衣襬,如今佈滿了灰塵,墨色的長髮上也落滿了灰燼,髮梢還被燒去一截,樣子十分狼狽。
我眼眶一熱,直直撲到左非言懷裡,“左師兄。”
本打算在大難不死之後好好抒情一番,生生被幾道不約而同的咳嗽聲給打斷了思緒。
美人爹爹瞅著我撲在左非言懷裡礙眼極了,說道:“詩詩,還不過來,讓非言趕緊去換身衣服。”
卓不群臉色有些不自然,十分別扭的對左非言說道:“謝了。”
事後,關於這次大火的起因,書院裡一直流傳的版本便是不知道那個迷糊的師兄過於沉浸學習,忘了熄滅火燭,結果半夜的時候,書院燃起大火。好在還有沒睡覺的師兄,率先發現了火光,並叫來大家,一起將大火撲滅。
我覺得起火原因並非如此簡單,我住在北院,而眾位師兄住在西院,為何眾位師兄哪裡的火勢並不如我院子裡的火勢大呢?就算昨夜颳得是西南風,也不至於我的院子燒的乾乾淨淨,而爹爹和孃親住的住宅一點沒有燒著吧。這安子墨,到底是沉不住性子,已經出手了麼?
因臨近秋闈,孃親說這次起火事件太不吉利,再加上我差點丟了小命,孃親對此十分心悸,想著去清語寺上一炷香給我求個平安符,也順道給眾師兄求個好前程。我的院子要重新翻蓋,我就暫且和孃親住在了一起,孃親一大早便將我從睡夢中撈起。
一路上我在馬車裡睡了個天昏地暗,到了清語寺,孃親將我從馬車上拽了下來。清語寺是這一代最大的寺廟,平時香客絡繹不絕。
我一般對上香拜佛不感興趣,孃親虔誠的跪拜上香,我也學著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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