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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怎麼上藥,我也得夠得著。”自從在晉城的醫館裡的醫女幫我在後背上擦了藥,這幾日我都沒有再擦過藥。因為那傷在後背上,我自己根本就夠不著擦藥,師父這裡都是男子,更無法幫我擦藥。
“藥呢?”
“在桌上。”
“你背上的傷口已經潰爛,我先幫你清洗一下傷口再上藥。”左非言出去打了盆水,浸溼了毛巾,慢慢將溫熱的毛巾放到我的後背上,儘管他的動作很輕,但是傷口沾了水,我仍疼的齜牙咧嘴。
左非言感覺到我輕微的顫抖,安慰我道:“你忍一忍,這就好了。”
擦拭好傷口,左非言拿了藥膏,輕輕地塗到我的背上,他的指尖觸到我的後背,我頓時如觸電般抖了下身子,左非言以為弄疼我了,又放柔了動作,左非言的指尖輕輕地揉抹著藥膏,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竄到心頭,暈開了一圈一圈的漣漪,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也不錯。涼涼的藥膏塗到後背上,我頓時感覺舒服了很多。
“好了。”左非言起身放下了藥膏。
“啊?”我心裡頓時貪戀起左非言指尖的溫柔。
“怎麼胳膊上也到處都是淤青?”左非言一眼瞥見了我胳膊上的傷,我隨口接道:“從馬車上摔下來,沒死都是萬幸了。”
左非言聞言一驚:“你說你從馬車上摔了下來?”
我嘆了一口氣,“我雖然毒倒了他們,但是一時大意,被安子墨推下了馬車,所幸我無性命之虞。”
左非言將衣服遞給我,帶著歉意道:“是我連累你了,詩詩。”
我穿好衣服後,看著左非言道:“左師兄,我不怕你連累,我只想知道你心裡有沒有我?”
“其實,你明明知道離我越遠越安全,為何還……”
“我只知道,離你越近我越開心。”我打斷了他的話,前幾次,每次我開口,左非言總是選擇忽略,這一次我盯著他的眼睛,不容他再次逃避。
左非言揉了下我的包子頭,“我以為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
我不明白啊,誰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我疑惑的看著左非言,左非言輕輕笑了,一把將我攬入懷中,頓時身上的梅花香薰紅了我的臉頰。
“詩詩,遇見你是我生命裡最好的一件事,不嬌柔不造作,比我見過的女子都要好。”
這這這,是表白麼?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的臉頓時紅了個徹底。
我握住了左非言的手,“左師兄,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好不真實。”隨即捏了捏自己的臉,確定了我並非在做夢。突然想到了爹爹,暗了眸色,“爹爹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麼辦?”
左非言沉默了半晌,說道:“夫子那裡有我,你不用擔心。”
“左師兄,待我及笄後,你便向爹爹提親好不好?”
“好。”
“左師兄,在我們成親之前你不許和別的女人搞曖昧,成親之後,你不許納妾!”我蠻橫要求道,儘管在古代生活了十三年,我還是接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的思想。
“好。”
我得意的笑了笑,左非言看著我笑得一臉燦爛,忙道:“你以後能否不叫我那兩個字?”
我一臉疑惑,“哪兩個字?”
“就那兩個字!”左非言咬唇道。
“你是說‘賤人’麼,這個看心情吧。”我嘚瑟的挑了挑眉。
……
第二日一早,我和左師兄便跟白眉老頭告辭,白眉老頭雖然嘴上說嫌我煩,但是走的時候不僅給我了幾本醫書,還塞給了我一些毒藥及解藥,讓我用來防身。
我坐在馬車上,心情十分美麗,明顯和上次回白廘書院的心情不一樣,我幸福的哼著小曲,和左非言並肩坐著曬著太陽,自從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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