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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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家正主都回來了,他這個鵲巢鳩佔的冒牌貨,也該光榮退休了。
紀如許不傻,也不對韓策再報什麼希望了,與其到時候被韓策親自勸退,他不如提前乖乖離開,也算給自己留點體面。
畢竟是盼了七年的感情,忽然說要斷死,紀如許心裡多少有些不捨。
如果他們開始時不是這種不對等的關係,如果他們倆人的身份對調,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但凡事沒有如果。
他又怔怔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拉著皮箱,一步一步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將他七年的感情全部關在了身後的門內
阿策,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一點都沒變。上菜的間隙,沈意合淺笑著看向對面坐著的男人。
韓策的臉,即便是他這樣挑剔的藝術家都挑不出缺陷,更別說韓策這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讓他怎麼也忘不了。
或者,可以說韓策就是他作曲的繆斯,他的每一張作品裡,幾乎都有韓策的影子。
他本以為,七年前他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出國,還和他單方面切斷聯絡,韓策一定會怨他,他都做好了主動追求的準備。
但昨晚他上飛機前給韓策發了郵件,今早落地的時候,沒想到就看到韓策等在了接機口,現在還帶他來了這家他們七年前就總來的餐廳。
韓策依舊是那副淡漠的模樣,聽了他的話,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是不冷不熱地回道:你也沒怎麼變。
他說的是實話,像他們這樣的人,或多或少都懂得保養,七年時間外形變化都不會太大。
但沈意合明顯曲解了他的意思,聽到他這話臉上的笑意便更明顯了:是啊,我們都沒變。這家餐廳倒是變了不少。
韓策道:嗯,兩年前重新裝修過。
沈意合笑著問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記得我愛吃這家啊?
他話裡藏了試探的意思,但韓策的表現卻和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韓策先是愣了下,隨後抬眼看他,淡聲道:我在這兒吃了十多年,覺得味道不錯就帶你來了。
言外之意就是,韓策根本不記得他愛吃,只是單純覺得這家餐廳不錯而已。
沈意合臉上的笑僵了下,隨即變得有些苦澀,他聲音低了下去:你果然還在怪我。
韓策的眉心不明顯地蹙了下,認真道:我沒怪你。
他沒什麼好怪的,他們其實沒多少交情,只不過是自小在同一間學校讀書,勉強算是朋友。
前幾年沈意合突然離開,韓策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後來聽說他是出國深造,便沒再去關注。
昨晚看到郵件後,韓策想著好歹朋友一場,去接個機也是舉手之勞,倒是不太明白沈意合現在說的怪是怪在哪兒。
沈意合苦笑了一下,正想再說什麼,服務員就已經開始上菜。
等菜上完,他再想說的話就已經說不出口了。
可他忽然發現,這桌菜上完後,服務員又給韓策特意端上了一小碗奶白色的魚湯,那是他們剛才點的選單裡沒有的。
他本以為菜上錯了,可韓策卻毫不意外,還把那碗湯端端正正地擺到了自己面前,拿過勺子喝了一口。
沈意合驚訝道:你不是不吃魚嗎?這菜是不是上錯了?
沒等韓策答話,剛上完菜的服務員便笑著解釋道:這是咱們店裡特供的養胃湯。紀先生叮囑過,韓先生胃不好,每次來這裡吃飯前都要先給他備上一碗湯,要看著他喝了我們才能走。
聞言,沈意合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早在國外的時候,就聽說韓策養了個金絲雀在家裡,他本以為韓策只是把紀如許當做一個阻擋外面人投懷送抱的擋箭牌,可現在他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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