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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找陳康，她不用那麼緊張，許世樂是這個意思。
但柳琳琳理解錯了，因為這是許世樂第一次那麼溫柔的對她說話，以前要不是不在乎要不就是冷冰冰的，從沒有想剛才那樣。
柳琳琳搖了搖頭胡亂嚼了兩下嚥下去，露出靚麗的笑容說：“我吃完了，可以了，去哪都行！”
許世樂也沒說什麼，柳琳琳繼續跟著他。
陳康在辦公室裡，這幾日他把桑拿會所查的都快沒有查的了，就連方局都讓他變換思路，他一直在查桑拿會所其實就是在爭一口氣。
即使自己心裡明白那裡知道什麼都沒有，但是他自己就拉不下這個臉。
既然開在龍坎城，並且還是向天龍手底下的業權，他不相信就連一點偷稅漏稅的勾當都查不到。
他死磕桑拿會所。
許世樂來找他的時候二人都盯著對方。
許世樂雖然面無表情但狠厲還在，眼中的唾棄也還在。
“黎蘅聯絡過你嗎？”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直接就正正的點了現在陳康這個炸彈。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沒有，我怎麼知道她死哪去了！”
他很假很會裝，但是他從來沒有裝過的就是對黎蘅的恨。
許世樂已經不想去深究他噁心人的語氣，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那麼多天了她都沒有聯絡過你？”
“沒有，從那晚行動之後就連我都找不到她。”陳康確實是聯絡不上黎蘅，以前也有發生過這樣的狀況，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這恰恰意味著黎蘅真的出事了。
許世樂心裡的不安被全部放大，他擔心黎蘅，擔心她會遇上向天龍。
而陳康根本不關心她的死活，就算是想要聯絡黎蘅也不過是撒氣和逼迫證據。
許世樂說不出話來。
黎蘅你現在到底在哪？
——
清幽的酒吧裡，美女歌手坐在臺上唱歌，一首《十年》在女人略低沉的嗓音中富有韻味，歌聲傳遍酒吧，燈光暈染的配合這首歌的悲傷，宛若變成了一面鏡子，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桌臺都擺到了酒吧外面，前來買醉的人絡繹不絕，哭著像笑著，笑著像哭著。
而在角落的客座上，一個男人神色與這裡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有些人醉了都是說自己沒醉，而他沒醉卻裝作醉了，似乎能跟這些年輕人相提並論。
男人微眯起眼，抽了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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