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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檢這對兄弟也沒聊其他什麼,而是聊起了家事。聊著聊著,就在始終保持淡淡微笑、表明自己不是一個愛說話之人的楊令月昏昏欲睡時,朱由檢畫風一轉,居然扯到了楊令月的身上。
“今日見皇嫂身邊的冬果姑娘領著一位年輕女子出了宮,弟弟見那女子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側妃,你可是也覺得那位姑娘面熟。”
也始終保持笑容聽朱由校、朱由檢兩兄弟談話的周側妃趕緊開口道:“王爺說得是,妹妹也覺得那姑娘好生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這對夫妻本意是讓朱由校警覺,然後發揮腦洞腦補出楊令月無視宮規、與宮外傳遞訊息,所謀甚大的戲碼,可惜朱由校腦容量不夠,智慧基本都用來研究手藝活兒了,根本就沒聽出朱由檢以及周側妃話中隱晦的含義,直接笑眯眯地問楊令月:“阿月,五弟和五弟妹說得是誰啊!
楊令月勾唇玩味的笑了笑,便立馬擴大了笑容,用清脆脆的嗓子說道:“那位姑娘啊,是臣妾弟弟未過門的妻子,一直隨父居住在遼東,近日與臣妾弟弟訂婚後,便受了弟弟的委託上京來看臣妾。臣妾一見她,便心生喜歡,特意留了她在翊坤宮住了一宿。”
“萬歲爺也知,臣妾宮裡的冬果辦事最為伶俐,所以今兒臣妾便讓冬果陪著她上街走一遭,採買些婚禮所需的東西。都說遼東苦寒,那種地方又有什麼好東西呢。臣妾身為姐姐,理應為臣妾弟弟考慮,總不能讓婚禮太過寒酸簡陋吧,畢竟臣妾可只有這麼一個弟弟!”
朱由校也是知道楊令月有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聽了楊令月這一席話,當下就覺得很對,不由笑著說:“這是應該的。不過啊,五弟你明顯認錯人了,阿月的這位未來弟媳可是隨父長居遼東,並不是京師本地人。”
朱由檢到底年幼、城府還不夠深,一聽朱由校這麼說,臉上當即閃過一絲尷尬。“是臣弟看錯了。”不過到底不甘心就此結束,當即就拐彎抹角的問楊令月這位未來弟媳姓誰名誰。
楊令月覺得這不是表明熊婉優身份的好時機(有外人在),不過朱由檢問了,而她的便宜老公朱由校也表示很好奇,無奈楊令月只得如實說道:“婉優乃是前遼東經略熊大人的長女。”
“額,是他啊!”瞄到楊令月幽怨的望著自己,朱由校頓覺有些尷尬。這叫什麼事兒,愛妃弟弟的未來岳丈被自己下了大獄,怪不得愛妃說得吞吞吐吐呢,這是想在皇弟面前為自己保留面子呢,結果卻因為好奇而……
朱由校摸摸鼻子,決定明兒找魏忠賢問問熊廷弼貪汙軍餉十七萬是不是確有其事,如果是就從輕發落,如果不是自然官復原職。
就在朱由校暗自拿定主意時,歷史上頗有刻薄寡恩之名的崇禎帝朱由檢同志卻是蹙起了眉頭,顯然熊婉優的真實身份讓他有些傷腦筋。
按照他對朱由校的瞭解,對待信任之人及其寬容的朱由校一定會想法子對熊廷弼從輕發落,按理說朱由檢應該高興的,畢竟據他所知,熊廷弼也算是個不錯的人才。只是想到他的罪名是貪汙軍餉達十七萬,朱由檢就不想熊廷弼出來。
只不過他一屆藩王,就算他頗得朱由校喜歡,沒有像其他的藩王就番、留在了京師,但說起來與他交好的都是素有清流美名的東林黨之類的文人,名聲上好聽,但實際上還是沒什麼實權的。這點就算朱由校並不介意,如今掌控了朝政,為禍天下的魏忠賢也不會同意的,所以即使猜測熊廷弼會被從輕發落,朱由檢有所不滿,但並沒有卵用,他一介藩王是根本就阻止不了這種事的發生。
心情有些鬱悶的朱由檢和周側妃又在翊坤宮坐了一會兒,便藉口信王府有要事處理,告辭離開,由王體乾親自送至宮門口。
信王‘兩’口子離開後,楊令月跟朱由校說起了私房話,當然依楊令月的性格,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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