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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陸寧的腦子一點也不亂。
相反還很平靜。
任何東西太過平靜了,就會變成靜止的呆板,思維也是如此,凝固了的河水那樣,風吹過時不會起絲毫的波瀾。
他整個人都明明已經呆板了,思維也停止的運轉,但陳婉約那些話,為什麼還放錄音一般,在他耳邊不斷的會想,趕都趕不走呢?
原來他當前的呆板,只是拒絕那些駭人訊息的防火牆,無論表面上有多麼的平靜,實則內心深處卻暗流般的洶湧。
陳婉約,他母親原來只是潘龍語選中的兩枚棋子。
她們倆人的存在,僅僅是給兩位男主角(陸天明,宋天問)生兒育女,至於她們隨後會遭遇哪些不公正的命運,潘龍語(也許還有別人)並沒有給她們設定,任由她們自生自滅。
嚴格的說起來,無論是陸天明,還是宋天問,都不是絕對主角,他們只能算是開啟某人時代的先遣者,潘龍語那盤無法琢磨的亂局中,陸寧才是唯一的重點。
任何的故事裡,都只能有一個主角,所有人做的任何事,都只能圍繞這個主角來進行,編織,延續,提供主角成長的挫折,最終變為最強大。
陸寧很幸運,成了這個無比荒唐故事中的絕對主角--既然是絕對主角,無論做什麼都無所謂了,反正不管是做錯,還是做對,那些人都只能圍繞著他轉。
陳婉約詛咒毀掉她一生的始作俑者潘龍語,在陸寧看來這是應該的:任何人,都沒權利把悲慘的命運,強加在一個女人身上,哪怕是以上蒼的名譽。
陳婉約詛咒燕穎穎,說她所在的豪門貴胄,只是一群表面光鮮實則內裡骯髒無比的垃圾,陸寧也不會反對,最多也就是在聽別人罵他老孃時,心裡會感覺不舒服罷了。
如果陳婉約只是說出這些,陸寧在生會兒悶氣,淋著雨對著森林大吼幾嗓子後,很快就會沒事的,還是會履行他要保護女人的諾言,睜大眼睛瞅瞅,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能在他眼皮子低下,奪走女人的性命。
但陳婉約萬萬不該說出,燕穎穎是燕春來的親堂姐。
儘管,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陸寧早晚都會知道,被他在床上給教訓的好像蕩、婦那樣的葉明媚,原來是他的舅媽,他們倆人曾經當著燕春來的面,做那種--可是,她非得現在說出來嗎?
為什麼,就不給陸寧一些消化這些真相的緩衝時間呢?
陳婉約做的最最錯誤的一點,就是不該在說出這些話時,語氣裡帶有太明顯的報復、幸災樂禍意思。
這能讓陸寧清晰感受到,她忍這個秘密忍得有多辛苦,其實早就想告訴他‘喂,你跟你舅媽亂了啊,這下可把燕家的臉給丟大了’,來享受、欣賞陸寧震驚到發呆的可憐樣,來安撫她那顆受傷太嚴重的心了。
好吧,既然燕穎穎當初奪走了陳婉約的幸福,誰也沒權利來阻止她的瘋狂報復,就連陸寧也得為他過去的某些荒唐行為,付出無法估計的代價(不僅僅只有‘父債子還’這一說,當兒子的同樣有義務為母親欠下的債買單),那麼就這樣吧。
陸寧沒有任何理由,在犯下致命性的大錯時,羞惱成怒的殺陳婉約滅口。
她已經夠可憐了。
只要是個真正的男人,就不會再去欺負這麼可憐的女人,所以陸寧只能選擇避開她。
夜空中最後一絲雲彩,也被暖暖的南風吹走,月亮好像半截盤子那樣飄在天上時,陸寧的衣服幹了。
進了水的腦子,也幹了。
幸好煙盒外面有錫紙,菸捲沒有遇水,點燃後依舊能吸到純正的菸草味。
嫋嫋騰起的青煙,把陸寧的臉籠罩了起來,看上去有些模糊,眼睛卻很亮。
人的眼睛亮晶晶時,就證明他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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