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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九幽世界時，夫人曾經對我們說過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宋天問說到這兒後，反手狠狠擦了把淚水，抬頭看著陸天明問：“你，還記得她說過的那句話嗎？”
陸天明抬頭看著天，嘴唇哆嗦的過了老大會兒，才說：“她說，你們沒有資格，也不能擁有正常人的愛情。要不然--”
“要不然，就會受到愛情的痛苦反噬。哈，哈哈，就像我，豈不是被愛情反噬的痛不欲生？”
宋天問的淚水還在流，卻哈哈大笑起來，問道：“陸天明，你有愛情嗎？嗯，或者說，你愛燕影嗎？”
“不、不愛。”
陸天明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所以，你才不用像我這樣痛苦。”
宋天問抓起一把沙子，仰在臉上狠狠搓了幾下，不想讓淚水再流淌了：“才可以在離開她後，安心按照自己那些年設定的計劃，藏在東洋過你的舒服生活。”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吧？天問，或許我們確實不該擁有愛情的，那是最美好的奢侈品，不是我們能有資格享受的。”
陸天明苦笑了下，接著說：“還有，我去潛藏在東洋，也不是我自己設定好的--”
宋天問打斷了他的話：“是誰？”
“我有個老師。”
“潘龍語！”
“對。”
陸天明點了點頭，說：“老師堪稱一代奇人，眼光很遠……直到兩年前，當山原百代從北朝帶回殭屍病毒後，我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我提前安排在那兒。”
“你確實有個好老師，我卻沒有。我有的，只是夫人，呵呵。”
宋天問呆愣半晌，呵呵冷笑幾聲，眼神木然起來，喃喃地說：“原來，當初那兩個紙團，真的特別特別特別重要。”
他把‘特別’這兩個字，連續重複了三遍，每次都帶著深深的怨恨。
陸天明忍不住的說：“天問，你可能誤會了。我潛伏在東洋，也同樣是老師他們安排好的。就像龍頭活著時，把最小的兄弟派去青木原森林……明知道那次去是有去無回，可他還是去了。”
“你沒來時，山原百代，鐵遼他們就已經說過了。”
宋天問眉梢挑了下，忽然有所醒悟地問：“東洋那邊，才是夫人最看重的？”
陸天明微微眯了眼睛，緩緩說道：“是，重心可能早就轉移到東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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