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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臺之所以是獨一無二的茅臺,之所以是國酒,根子就在於它極其獨特的地域環境、極其獨特的釀製方法。蕭睿在糯族人的酒坊中流連了數日,發現糯人此時的釀酒方法其實還比較原始。距離達到茅臺成熟的釀酒工藝,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知道需要糯人在黑暗中摸索多少年。或許是幾十年,也或許是幾百年。

但如今不同了,蕭睿來了。

蕭睿利用一天的時間,整理出一份改良後的釀酒工藝,教給糯人酒工,在釀酒的四個環節上提出了改良:其一是下曲,加大了酒麴的用量;其二是發酵,由一次發酵改為多次發酵,發酵次數不得低於8次且每次發酵的週期延長為一週乃至更久;其三是回沙,也就是加生料,也就是說,在釀製的過程中,要選擇一個時機加入2次以上的生料;其四是蒸餾,經過九次充分蒸餾才能提煉出空杯留香的美酒茅臺來。

所謂空杯留香,是蕭睿所熟稔的茅臺酒區別於其他名酒的又一特點,不僅毫不遜於口感,對不善飲者而言,甚至勝於口感。空杯嗅香,與咂香品味,相得益彰而各有其趣。一杯酒幹過之後,攜口中餘味,將酒杯移近鼻子,先凝神屏氣,輕吸慢嗅,然後深深吸氣,吸入肺腑,彷彿進入了另一番全新的境界。

蕭睿派人急速趕往益州,命令楊括趕緊帶人到黔東來,處理跟糯族人合作設立酒坊的事宜。而他自己,不能在黔東停留時間太長,十天後便率軍返回南寧州。

阿黛早就等得不耐,見爨人分一杯羹的想法被蕭睿霸道的加以否決,阿黛心情鬱悶地提前帶著自己的3000爨兵回返。她再怎麼心機深沉,她再怎麼“野心勃勃”,面對蕭睿這種軟硬不吃的“槓子頭”,她也無計可施。

時光飛逝。西南蠻夷地區漸漸進入了深秋季節,當那漫天的秋色籠罩著層層疊疊的山巒,清冷的秋風捲過那洶湧的惡水、那泥濘的沼澤和空曠的荒原,蕭睿帶領唐軍離開南寧州,向南詔行進。

南詔王皮邏閣的登位大典在即,作為觀禮欽差,他也該啟程了。僰人戰士們回返了戎州的山寨,只有那刃堅持留在了蕭睿身邊,在令狐沖羽手下做了一個普通計程車卒。

一路上,西南蠻夷地區蕭索原生態的秋色讓蕭睿心曠神怡。時而峰迴路轉,時而高山大河,時而穿過幽深峽谷,時而縱橫茫茫草場,他或者仰望那鷹擊翱翔的長空,或者俯視那魚翔淺底的溪流大河,心頭也多少滋生了些許大人物“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豪情。

令狐沖羽默默地縱馬奔在蕭睿的馬後,此時此刻他感覺到,當日在洛陽、在益州、在長安風流瀟灑視金錢若糞土的酒徒蕭睿彷彿又回來了,但當蕭睿回頭來投過那深深的一瞥,又讓令狐沖羽如夢初醒。過去的永遠過去了,蕭睿在奮力的前進,在奮力的賓士,他的目標在何方,令狐沖羽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這一生已經註定要在蕭睿的光輝下不捨不棄、畢生追隨。

“過去的屬於死神,未來的屬於自己。”令狐沖羽想起蕭睿那日醉酒後說的一句很是奇怪的話,心頭一片茫然。最終,他還是嘆息了一聲,縱馬追去。而眼前,蕭睿縱馬狂奔,早已經穿入了一條幽深的峽谷。

……

……

※※※

唐歷開元二十三年九月二十日。

清冷的晨光裡,蕭睿揮了揮手,身後的唐軍原地停駐,在崎嶇不平的官道上揚起漫天的煙塵。蕭睿騎在馬上,望著不遠處那座依山而建頗有些王都氣勢的太和城。城牆雖不算高,但寬厚堅固,只有南北兩座城門,城門樓上到處都是飄揚的淡紅色南詔軍旗。而透過那掩映的獵獵軍旗,隱隱可見城中那極具異域風情的竹樓飛簷,還有一座乳白色的佛塔直刺雲霄。

城門洞開,來來往往的南詔人進進出出,幾乎人人腰間都懸掛著鋒利的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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