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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怎麼就出了一個……似是看出了蕭睿的疑惑,鄭鞅羞愧難當地垂下頭去,緊緊地攥起了柔弱的拳頭,痛哭失聲,“我便是鄭氏的孽子,我便是鄭氏的孽子啊!”

※※※

遙想年前,風華正茂春風得意的鄭氏才子鄭鞅鄭陽明,自金州(其父是金州刺史)進京赴考。一路輕裝快馬,鄭鞅九月底便到達了長安城。距離考期還遠,鄭鞅便在佈政裡的一家客棧中住了下來。金秋十月,是長安最美的季節,處處丹桂飄香,秋風送爽。少年不識愁滋味的鄭鞅安頓下來後,便日日打馬出遊。

再美的景緻看多了也就厭倦,鄭鞅便是如此。遊玩了幾日便有些膩歪,心裡便開始活動起來。那日,他千不該萬不該跟客棧中的兩個商賈多說了兩句話,聽兩個商賈說起他們在長安花街柳巷中的風流韻事,鄭鞅心裡便有些癢癢起來。

平時在家中因受家規約束,鄭鞅從未涉足過這些風月場所,同窗詩會偶爾叫幾個歌妓助興,鄭鞅還嫌棄金州的歌姬淺薄庸俗。如今聽聞京城的風花雪月竟有無比趣味,他只覺慾望聳動,便決定去試上一試。

黃昏時際,鄭鞅就這樣鬼使神差地漫步來到長安的紅燈區平康里,這裡一條街上密密地排滿妓院和酒樓,每幢房前,都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妖冶妓女在向路人邀寵獻媚。鄭鞅鄙夷著一路逛過,這些平康里的鶯鶯燕燕實在也是一堆庸俗脂粉,太沒有情調、太沒有氣質,哪裡能吸引得住這位鄭家的風流才子呢?

一直行到街裡的鳴河曲,在一所裝飾華麗的房屋裡,臨窗坐著一位女子,那女子約摸十五、六歲的年紀,著一身淡淡的鵝黃色綢衣,一雙大眼睛烏溜溜地漾滿了春風,手執一柄紈扇,半遮著白嫩的臉龐,並不象其他女子那樣媚眼誘客,情神中還彷彿透露著嬌羞。

鄭鞅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一雙眼睛也直瞪瞪地盯住了那女子,那女子似乎更羞怯了,兩朵紅暈飛上面頰,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了眼簾。鄭鞅的心隨著她的細微動作變化而盪漾,手中握著的摺扇不經意中,吧嗒一聲掉落地面。

……

……

此女名為薛亞仙,也曾是名門出身,後因家道中落而流落娼門她。幼承庭訓,教養甚佳,精通詩書,與鄭鞅相談得十分投機。鄭鞅由憐生愛,由愛生戀,當晚就留宿在薛亞仙房中。因為薛亞仙的資質,鴇母要價是相當高的,而鄭鞅則是一慣貴公子作風,又是為了心愛的姑娘,自然也就不惜一擲千金。

從此兩人同居在娼門之中。彈琴調箏、品茗弈棋、談詩論文、賞月觀花,這對傾心相愛的男女沉醉於愛情的甜蜜之中。鄭鞅早已把春闈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日日醉倒在溫柔鄉里。時光飛逝,知道他囊中金空又得了傷寒之疾,無情的老鴇子便派人將他抬了出來仍在了城門外的荒野之中。

……

……

聽鄭鞅哽咽著說完了自己的遭遇,蕭睿也不禁唏噓不已。這是一個出身名門貴族的書呆子兼情痴,他竟然幼稚到跟一個妓女在娼門同居。如今錢財散盡,科考無門,再也無顏回返家中,落得一個悲慘無比的下場。如果不是偶遇到蕭睿,怕是早就去陰曹地府接受鄭家列祖列宗的家法侍候了。

“自古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陽明兄也不必太過傷悲。”蕭睿嘆息一聲。

“不,不,蕭公子,仙兒不是那種人。我家仙兒對我情比金堅,恩義如海……”鄭鞅臉上閃過一絲哀色,“只是鄭鞅無能,今生不能與仙兒雙宿雙棲了。”

蕭睿笑了笑,想起當日那悲傷欲絕的女子,似乎也真是對這鄭鞅有些情誼吧?當然了,妓門中也有那有情有義的好女子,一如洛陽青坊的紅粉歌姬柳夢妍。他嘆息了一聲,“這樣吧,陽明兄,你且安心在我這裡住下,等來年春闈你我一起赴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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